只是,自她离京到郾城那日起,就没有给绿纹下过指令。
绿纹又怎会大意得露出破绽来呢?
“你猜,我是怎样看出你的身份的?”
青梧将食盒放在地上,起身点燃了韦府地牢墙壁上的灯烛。
墙角坐着一位绿衣女子,手脚均被锁链捆着,俏丽的脸上毫无血色。
听了青梧的话,她微愣,却是没有开口。
青梧熄灭火褶子,低低道:“那日我往偏院,恰见张管事在骂人,因为秋凉失手翻了木盆,刚洗的衣服洒了一地。
秋凉说,她实在端不动那么多衣服。”
“我记得你初进府也是秋凉这般大,也是负责洗衣服。
那个时候常常见你端着木盆去晾衣服,嘴里哼着小曲,很快乐的样子。
张管事常夸你勤快,洗完衣服又去扫地,片刻都不闲着。”
绿纹心头一震,她明白自己哪里出纰漏了。
“若非我亲自试了试,还真不知道一盆湿衣服的重量。
你要不是身有功夫,怎会毫不费力地端起那么沉的木盆。”
绿纹不屑地笑,“我出身猎户,会点拳脚功夫算什么。
你说,我在府里可曾做过半件对大人不利的事?你凭什么怀疑我另有企图,诬陷我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青梧挑亮烛芯,看到地上绿纹倔强的神色,没来由地心里一痛,“你既然会功夫,四年前为何任凭那贼人欺辱你,毫不反抗?你既然没做亏心事,中秋那夜,为何府里的侍卫醉倒了大半?当年我就不该救你,不该求大人收留你,更不该——”
青梧顿住,不该如何继续。
曾经,他真的以为她是真心对他好,也真心实意地想照顾她。
却不料,她自始至终都在欺骗他,在利用他。
他恨恨地托起绿纹的下巴,“我知道你喜欢莲花,衣裙也多以莲花为饰。
其实莲花是你们的暗记,对不对?天下的事情就是那么巧,若不是我见到另一朵相似的莲花,怎能想到其中的奥妙。
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哪里见到了同样的莲花?”
绿纹倔强地抿着嘴,一言不发。
这是两朵一模一样的莲花,十一片花瓣,花芯朝下。
韦昕对着秋阳细细打量着手里的帕子。
一条是白色细棉布的,角上绣着朵绿莲,看得出来刺绣的人技艺很好,莲花栩栩如生,极为好看。
另一条则是白色绢纱的,角上绣着朵白莲,帕子正中写着四个簪花小楷——后会有期。
细棉布帕子是绿纹的,绢纱帕子则是竹林寺杨怀瑜留下的。
昨天夜里青梧派人快马加鞭送到了郾城。
其实帕子上绣莲花并不稀奇,稀奇得是两朵莲花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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