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能让你减轻痛苦。”
说罢,他取出一根银针,“我只需一滴血,若你不放心,可以自己动手。”
他的话刚完,罗文风一把抢过银针,扎破指尖。
嫣红的血珠映着雪白的肌肤,有种妖艳的美。
十天后,江湖传言,南宫诚在岚山跳崖身亡。
他不知道南宫诚是否用了那个庵波罗果,是否用了止痒的药,可是,他却知道,从那年起,他与罗文风以及她腹中孩子的命运已是息息相关。
天色渐暗,青桐进来禀报,“大人,杨姑娘准备了出门的轿子,应该会去赴宴。”
韦昕微微一笑,“好吧,咱们也该走了。”
魏知府府邸门前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参加洗尘宴的官员们乘坐的车轿停满了整条街。
等候着的车夫们估计着时候尚早,三三两两地凑在灯光下掷骰子。
杨怀瑜的轿子停在离正门稍远的偏僻处,轿夫早瞧热闹去了,只有月影百无聊赖地靠着轿竿出神,“凌萧传来的消息是什么意思,枫霜阁怎会引起皇上的注意?”
心里升起一丝警觉,没有回头,淡淡地问:“你确定这样做?”
暗影里传出一个声音,“是,我已经想过了。”
“你应该征求姑娘的意见。”
一身黑衣的丰宜悄然出现:“我是为姑娘好。
如果镜叔在,必然也会赞成。”
“可阁主是姑娘,不管如何,你不该自作主张。”
“姑娘年纪小,有些时候辨不清时局。
上次的机会已错过了。
这次,我要确保万无一失……况且,你说的对,姑娘的手是用来绣花写字的,不该沾上血腥。”
丰宜身形移动,停在轿子的阴影里。
月影想起杨怀瑜伏在他肩上说过的话,“我喜欢他”
,“我下不了手”
,重重地叹了口气,“姑娘知道了,肯定会伤心。”
丰宜不以为然,“明日我就去解释,姑娘会明白。”
月影苦笑,他们说得根本不是一回事。
固然杨怀瑜会因为丰宜擅作主张而难过,但伤了韦昕,她该是会伤心吧?
可这话,他却不能对丰宜说,只委婉地说:“魏府防范很严,只怕难以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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