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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桐已拿了刀伤药等着,见差不多了,急忙将药递给杨怀瑜,待她涂好药,才小心地用棉帕缚住了。
杨怀瑜问:“下个月还是这日?”
青桐笑道:“不必了。
药丸每月吃一粒就行,这是六粒,可以用半年。”
杨怀瑜舒口气,“就这么点血你不早说,我还以为每月要用很多。”
青桐憨厚一笑,“大人不许。”
说罢,感激地望着杨怀瑜,“属下谢姑娘救命之恩。
若主母知晓,定也会感激姑娘。”
主母,是韦昕的娘?杨怀瑜心道,她只要不怨恨自己就已是很难得了,不奢求她会感谢自己。
青桐取出浸过血的药丸,在白色粉末里滚一滚,原本褐色的药丸立刻成了白色,血腥味也被甜香掩盖。
杨怀瑜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青桐答:“拌了糖的藕粉,大人怕苦,每每喝药必定喝蜜水或者嚼蜜饯才行。”
杨怀瑜低语:“自讨苦吃。”
青桐知她讥刺大人,到底不敢还嘴,手底用力,又多沾了些藕粉在药丸上面。
杨怀瑜待青桐处理好药丸,才同他一起左拐右拐出了侧院。
刚走出垂花门,一名侍卫焦急地说:“姑娘去哪里了,大人在饭厅等着了。”
他醒了?
杨怀瑜笑道:“去院子里逛了逛,劳烦你跟你家大人说一声,我换过衣服就去。”
侍卫很害羞,低着头不敢看她,只答应一声就跑了。
杨怀瑜并不是非要换衣服,可手腕上的棉帕一定要摘了。
大热天,谁会绑这种东西,韦昕那种心细的人肯定会怀疑。
回屋,摘下棉帕,露出腕间五分长的伤口,细细的一条,周围有些干了的血迹,看着很是狼狈。
所幸身边并无丫鬟跟从,杨怀瑜也不担心被人瞧见,拿巾子将血迹擦掉,又涂上一层药。
可怎样掩盖这条伤口,杨怀瑜犯了难。
往日的首饰盒并未带出来,当然即便带了出来,也没有粗大的手镯来掩饰。
她想了想,取丝帕折了,手嘴并用地绑在腕上,还打了个相当漂亮的蝴蝶结。
对着镜子看了看,没什么破绽,便急急地往饭厅赶。
韦昕守着一桌饭菜却未动箸。
杨怀瑜有些愧疚,“你怎么没吃?”
韦昕浅笑,“等你一起,饿了吧?”
视线果然落在她腕间的丝帕上,“倒是别致。”
杨怀瑜笑笑,不敢多话怕出破绽,只好用饭来堵嘴。
她也是真的饿了,从昨夜到现在,七个多时辰没吃东西,腹中早就唱了空城计。
尤其韦府的菜,做得很精致,想不多吃都难。
韦昕见她吃得自在,唇边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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