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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琢磨,郁容一边干着活,累到腰酸背痛时,总算与哑叔紧赶慢赶地开了好几道沟,保证不会淹了药材芽苗。
雨便停了。
郁容:“……”
算了,也不是白费功夫,这个时节雨水最多,今天开的沟总能派上用场。
少年大夫扛着锄头,路过茅厕,忽而止步,俯下腰,紧盯着地上。
零零星星的,有十几颗芽苗,芽苗太小了,子叶根本没长开,看不出是药材的种子不小心撒落在这里发了芽,抑或是普普通通的野草……看芽瓣儿,很可能就是草药。
便也不管了。
其后,郁容为租田一事奔走了好几天,却是每每失望,人家愿意转手的田地他看不中,挑挑拣拣的,赶不及水稻播种了。
“喂——”
漫步走在田埂上,郁容想着事,目光无意识地游移在道旁浅青之间。
“喂!
!”
郁容怔了怔,觉得好像在哪听过这道嗓音。
“前面的,站着!”
顿时意识到这是在叫自己,便循声看去。
少年郎仍穿着元日那一身褪色的红衣,皱着眉,吹胡子瞪眼的:“你耳朵聋啦?”
郁容没在意对方的出言不逊:“是你……是润油膏又用完了吗?”
想到之前做的润油膏分量不少……不得不想歪。
阿若三两个跨步,走上前,神态坦然:“还有半罐子,你不忙的话这几天就再做一些吧。”
郁容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想到了多日不见的男人……立时囧了:他绝对没有意淫什么有颜色的事!
“……你在想什么呢?”
“没。”
郁容连忙清空大脑,“你这是……”
目光落在对方挎在胳膊上的篮子,“挖野菜去了?”
“打点给鸭鹅吃的草,”
阿若随口答着,语气一转,“你是不是想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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