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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人用锥子狠狠锥了几下一般,孙小姐痛得连五官都皱起来了。
徐曼青暂时停了手,问道:“小姐您葵水来的时候是不是会下腹坠胀,而且还时常疼得厉害?”
孙小姐一听立刻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她每次葵水来时都跟快死过一次差不多,有一回还疼得直接昏了过去,将她母亲吓了个半死。
徐曼青心想,掐这个穴位反应会这么大的人,十有八九都有痛经的毛病。
“人体的穴位映射着身体的各个部分,若是那个部分有问题,掐到这个穴位的时候就会疼得特别厉害。
现下痛是痛了些,但您只要忍着,坚持一段时间就会有效果了。”
“您想想,反正来葵水的时候也是疼得难受,如果开穴能把这问题给解决了的话,你现下这罪也不算白受了是不?”
孙小姐疼得眼泪汪汪的——真想不到这跑步受罪,现在连躺在床上也还是要受罪。
“那,掐,掐吧……”
孙小姐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了,徐曼青忍不住笑了笑,为了不吓坏小姑娘,下手的力道也放松了一些,孙小姐这才没叫得那么凄惨了。
半个时辰下来,孙小姐疼出了一身冷汗,徐曼青在旁边一边收拾一边安慰了几句,说是万事开头难,以□位揉开之后就不会像今天这般疼了。
孙小姐其实不大相信这样简单地掐掐穴位就能把她痛经的毛病给治好,毕竟为了这事她母亲连宫里千金科的御医都给请来看诊过了,药也服了一阵子可还是没啥效果。
原以为要等到以后成了婚生了孩子这问题才能有所缓解,可经徐曼青这般按摩了一段时日,待下次葵水来的时候,不适感果然减轻了许多,孙小姐这才惊觉这开穴按摩的神奇功效来。
不过此乃后话。
于是,孙小姐在徐曼青的监督下就这般开始了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这跑圈累得像条狗不说,开穴带来的折磨也是一点都不亚于跑圈的,更悲惨的是连平日里疏减压力用的零嘴儿也被彻底取缔了,她身上累得慌嘴里又没有嚼头,心情之苦闷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尽的。
加之正餐的饭量较平时减少了许多,而且多是些豆腐青菜清汤寡水的东西,让平日里吃惯了重口味菜色的她一想起香喷喷的爆炒肥肠和孜然羊肉一类油大热量高的菜肴,就忍不住在梦里直流口水。
于是在苦苦坚持了近半个月后,孙小姐终于全盘崩溃了。
虽说跑圈和按摩开穴的事儿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但天天这般折腾受苦肚里又整日闹革命,就是神仙也扛不住了。
在孙小姐又一次在半夜三更被活活饿醒之后,肠子生生纠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
挣扎了半晌,孙小姐偷偷爬下床来,让守夜的大丫头点了支蜡烛带着,打算摸去小厨房开个小灶。
见自家小姐要去偷吃,大丫头犹豫道:“要去小厨房还得经过项嫂子的门口呢!
若是被她发现了……”
不仅小姐要被戒尺抽手掌心,就连她这个帮凶也是逃不掉的啊!
上回另一个大丫头看小姐饿得可怜兮兮的,就忍不住给她塞了把零嘴,后来好死不死地被徐曼青给撞见了,二话不说就抽了那大丫头的手心一顿。
不过当初念在孙小姐是初犯,便只是杀鸡儆猴而已没有真打。
可这次是半夜开小灶,不仅违反了戌时之后不许进食的铁律,而且小姐还尽想吃些味重油腻的菜色,若是被发现可真不得了了。
孙小姐一脸苦相地捂着干瘪的肚皮道:“不行了,若不吃点好吃的我真要坚持不下去了。
咱悄悄地过去,项嫂子这时候也该睡下了,不至于盯梢盯得这么紧吧?”
大丫头没辙,也确实看不得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小姐这般受苦,只得拿了蜡烛陪着孙小姐蹑手蹑脚地摸了出去。
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小厨房,孙小姐见徐曼青房里依旧黑灯瞎火地没有动静,心里不禁乐得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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