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依言照做,等办完,她弱弱地问可以减轻刑罚吗。
警察同志都有被她这个问题问的无奈到。
江畔听了直笑,觉得见月真是傻的可爱。
做了笔录,弄清原由,见月被教育了几句,因又帮警察同志立了个小功,在出警察局前,她又得到了称赞。
江畔觉得今天晚上跟做梦似的,这群疯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但仔细想想,好像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脑回路吧。
毕竟生活在小说世界的她们并不知道这是小说世界,对她们来说这就是她们生活的现实世界,而在现实生活中,很少有人在面临一个言语行为发生转变的人会得出“她是穿越者”
这种结论。
反而“她不正常”
“她被鬼附身了”
这种结论更容易让人相信。
江畔思考间,突然身后侧传来一个警察同志喊她的声音,她循声望去。
一个看起来大约有四十出头的警察同志,他走过来,慈祥地递给江畔一个名片。
“这是我儿子看过的心理医生,我个人认为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治好了我十四岁儿子每天幻想他是王子的病,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
江畔:“……”
热心的警察同志又说:“要相信科学,相信正规医院的医生。”
江畔明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警察同志是怀疑她精神方面有问题?
低头看一眼名片,江畔更加确定了。
因为上面写着某精神病医院主任医师的名字,手机号,以及医院地址。
除了说谢,江畔总不能说脏话吧。
从警察局出来,江畔和见月一前一后,距离大约三米的距离,慢悠悠走着。
谁也没有说话,踏着这夜色,两个人各怀心事。
已经是后半夜,江畔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凌晨1点15分。
她叫住了还在慢吞吞走着的见月,“你家司机不来接你吗?”
见月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此刻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想着刚才的荒唐事就觉得丢脸,还觉得多多少少有点对江畔抱歉的意思,在迟疑几秒后,她回应了,“今天尹丽生日,跟我爸说了今天我不回家。”
江畔很意外见月居然这么心平气和的跟她讲话,脚步跟上,看看她那焉了吧唧的样子,忍不住调侃,“哎哟,不错,二十多岁的准妈妈出门狂欢是要给家长报备。”
见月瞥她一眼,现在她可没有心情听江畔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