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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让左靥瞬间僵在了裴夏的怀中。
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巨力,左靥奋力挣出了裴夏的怀抱落在地面,幼小的身子挡在了裴夏的身前,墨色的猫瞳深埋着警惕,仰头注视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男人。
一袭华贵的紫衣,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随着夜风在空中微微飞扬。
来人微挑着下巴,眯眼看人的那种“老子天下第一”
的模样,瞧起来甚是可恶,但却不知为何就是让人生不起气来。
这样独特——或者说欠揍嚣张——的人,就算不看脸,只听声音,左靥也能够认出这个家伙究竟是谁!
暗自警惕着,左靥一边磨着牙,一边呲牙,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大叔啊!”
额上青筋一跳,转瞬又沉了下去,姜诀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在瞥到地上的黑色幼猫时,突然染上了几分兴致,以一种让左靥无比牙痒痒的姿态挑眉,意味深长地说:“原来是你啊!”
什么叫做“原来是你啊”
?
不是早就知道是她才会来的吗?!
现在摆出这个姿态来是什么意思?!
是在嘲笑她吗?!
绝对是在嘲笑她吧!
!
!
左靥炸毛了。
不爽磨牙,左靥强自按耐住扑上去咬几口的冲动,“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大叔?!”
“做什么?”
姜诀笑眯眯道,“要知道,今天可是十九日的晚上,这一天晚上你那种就像是黑暗中的灯泡一样耀眼讨人厌的妖气竟然不见了——我可是快担心死了呀!”
黑色的幼猫甩了甩尾巴,猫脸虽然扯不出冷笑的弧度,但语气中的质疑与不屑却是一览无遗:“担心?你?!”
姜诀挑眉走近,在看到地上的黑色幼猫反射地后退一步之后,无所谓地停下了脚步,懒洋洋地笑道:“当然担心啊!
毕竟左少女你现在死了的话,我是会很苦恼的。”
听到这样似乎完全置身事外的冷酷至极的话语,左靥反而稍稍放松了些。
——虽然姜诀这个人很有问题,但左靥却知道,他从来不屑撒谎。
既然姜诀说过她现在不能死,那么至少她现在不必担心会被那个心思捉摸不定的男人在关键时刻捅上一刀。
毕竟她可不是没被那个男人捅过刀!
冷嗤一声,左靥不想在这个家伙面前有丝毫的示弱,毫不客气地呛了回去:“你在说笑吗?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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