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臣子出列,乃是门下侍中高禄。
永安帝不耐烦地道:“谁要治他的罪呢,朕只想治你们的罪,先前喋喋不休要朕撤了杨玳,改让杨玦继位。
那杨玳虽非拓跋公嫡亲外孙,却也是东胡血脉,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岂会善罢甘休?”
“皇上稍安勿躁,那杨玳犯了大逆之罪,罪不可恕,待拓跋公知晓前因后果,想必也会明白陛下的苦心。”
有一名臣子道。
他这话说得好像拓跋信并非性情孤傲暴烈,倒是个极为善解人意之人,永安帝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看着他低声冷笑。
又一老臣出列,乃是礼部尚书邝晟,这是无涯宰相邝言的族弟,只听他道:“皇上,拓跋公此来随行还带了兵马,想必是先前受杨玳之邀,进京意图逼迫皇上把西北军权交予杨玳。
臣以为,如今既然杨玳已下狱,西北再不受穆王所辖,还是早些命拓跋公返回封地,另将西北军权收归朝廷,由兵部指派节度使,前往赴任为上。”
臣工中忽然有人发笑,却是门下常侍谢鏖,他上前一步:“皇上,若是按邝大人所言,径直将西北兵权收归朝廷,就算拓跋公识趣地离开建安,难保他回河西之后,不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永安帝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谢鏖正说中他担忧之事,忙道:“谢爱卿有何对策,尽管说来。”
“依臣之见,穆王府如今已失去对西北的控制,朝廷强行收来,拓跋公也不一定会臣服。
如今因为杨玳一事,拓跋公已有见怪,为表安抚,不如皇上下诏把西北诸镇交给拓跋家自理吧。”
“谢大人!”
右仆射李椎急道,“你要把西北全部交给拓跋家自理,倘若他心怀不轨,在西北与燕虞勾结谋反,又该如何?”
谢鏖不急不忙地笑道:“如今的穆王杨玦虽与拓跋信并无血亲,可穆王府四公子却是拓跋信嫡亲的外孙,拓跋信除了他再无血脉。
只要留住这位四公子在建安做为人质,想必东胡那边不会轻举妄动。”
众臣似乎仍有疑虑,然而永安帝已道:“既有人质,西北给他也没什么,谢爱卿,此事我就交由你去办,只要好好打发了拓跋信,朕重重赏你!”
谢鏖面露喜色,忙跪下道:“臣领旨!”
七月初十,穆王府。
一大早便有王府侍从来请杨琰,他穿了一身花纹繁复的锦袍,头上笼着玉冠,被众人簇拥着,来到了庆安堂正殿。
殿里起先还站着奉茶的侍女,很快又被管事唤了出去,四处忙忙乱乱,只有杨琰一人坐在椅子里,默然无语。
过了近半个时辰,外面忽然又安静了下来,杨琰察觉到什么似的,站起了身,而后屋门一声轻响,却听有人道:“拓跋公里面请,四公子恭候多时了。”
杨琰听着沉重脚步慢慢走近,他定了定神,行了家礼:“杨琰见过外祖。”
拓跋信早已年过六十,精神却还是很足,他生得高大雄壮,此刻看着偌大殿中跪着的这个单薄少年,眸色微微一动,终于还是道:“起来,让外公看看你。”
杨琰又叩了个头,站起了身,然后便有一双大手抓过他的肩膀,把他拉近了些。
“你是阿依那的儿子,”
拓跋信低声道,又仿佛自言自语,“是了,再不会错。”
老人双臂微一用力,把杨琰抱住了:“我的好外孙,外公终于见到你了。”
杨琰陷在这个陌生而宽大的怀抱里,他有些微的难过,却又觉得温暖,喃喃道:“外公。”
拓跋信看着他苍白的脸还有尖削的下巴,有些心疼地道,“杨烨和他的儿子都没给你饭吃吗,我们东胡七八岁的孩子都比你高大强壮些,你怎么这弱小。”
杨琰轻轻笑了:“我从小身子不大好,总是生病,也不能出去。”
听了这话,拓跋信心中微微一动,他低声道:“我知道,我请人打探过你的消息,你在这里过的如何,我都知道。
琰儿,你心里有没有怪外公,都不曾来看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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