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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管不住嘴,贝克汉姆脱口而出地反问:“那如果我最喜欢的是小公主呢?”
吉格斯在电话那头哇哇哇地直叫:“David,嘿!
你要是在开玩笑,我保证我明天就让全队都知道!”
贝克汉姆叹气:“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只是发现,我每天思念她的行为和一个陷入相思病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吉格斯幸灾乐祸:“现在轮到你纠结痛苦啦,哈哈!”
挂掉电话,贝克汉姆暗自抱怨他不知交了什么损友,看来还得明天找内维尔咨询咨询。
不到完全难以沟通的时候,他不想去求罗纳尔多。
Setlla正呆呆望着客厅边上的落地窗,玻璃杯在茶几上碰撞的响声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嘿,你还记得98年世界杯之后,我来你家住,结果半夜有个男人在外面窥视的事情吗?”
贝克汉姆怎么会忘,那次他害怕陌生男人忽然冲进来做出什么激进的事,想到千万不能让Setlla出什么意外,想要出去把对方赶走时,却被Setlla死死抱住。
那时候的想法真是冒傻气,不过现在想起来,如果他坚持出去看,然后被身份不明的男人袭击,会不会就能意识到小公主重于一切。
“那个时候真是怕得要死,现在没想到生命真的要结束啦。”
Setlla吐吐舌头。
心里最恐惧的点一下被戳中,贝克汉姆几乎是声色俱厉地呵斥:“别乱说话,你还能活很长时间呢,不要自己诅咒自己。”
Setlla只能苦笑,怎么每一个人都比她自己还害怕,既然她这最想要的东西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得到的,那么等待再长的时间都只能是痛苦度日吧。
贝克汉姆在她的身前蹲下,身体卡在茶几和沙发之间,抬手把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拢到一起,恍惚间让她想起多年前公园的晚上,她也是这么卑微地蹲在贝克汉姆面前,乞求着一份妄想的爱情。
贝克汉姆的额头抵上她的膝盖,脆弱的表情被黑暗掩埋,“不要轻易放弃你的生命,好吗,我想这样自私地请求你。”
哪怕他们再也不能在一起,哪怕从18年前到今天,他们之间已经横贯着无法跨越的距离,他仍旧无法想象在没有小公主的世界里生活。
那样的话,他每天的思念该去向何方呢?
“嗯,我不会的。”
Setlla笑得很温柔,贝克汉姆忽然想起她的母亲,那个黑发黑眸像水一样柔和的女人。
小公主真的长大了,她已经具备一个女性该有的所有魅力。
于是,贝克汉姆今天第二次冲动了,他问:“能和我说说你的母亲吗?”
Setlla有些惊讶,但她没有拒绝,只是苦涩地说:“从没有人听我说过这个,我已经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如果你想知道,要有耐心啊。”
“我洗耳恭听。”
那天晚上,他们依偎在沙发上讲了很久在异国发生的爱情故事。
Setlla的母亲遇见马格尼尔的时间很早,在她上大学的时候,由于家庭困难,不得不找份兼职做。
那时候五星级酒店很时兴在大堂里摆一架三角钢琴,全天候地为住客和访客弹奏。
“妈妈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我父亲的,当时他在中国谈一个合作项目,在酒店大堂咖啡厅等人的时候注意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