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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萧晗光,心思敏感多疑,显然以为江柏舟提出的这件事别有用心。
他不信什么儿女情长,只相信手中紧握的权势。
故而,从萧晗光的想法出发,很容易猜到他迟疑不定的缘由,才会有宣召他入宫之事。
江柏舟眸光沉沉如霜,沉声道:“陛下,谢远之事音音从不知情,若是将无辜女子牵扯其中,未免太过残忍。
只求陛下网开一面,饶她一命。”
萧晗光抿唇:“若是饶她一命,其余女眷又要如何?”
江柏舟心头一沉,陡然生出新的猜想。
或许,萧晗光将谢兰音扣在宫中,想着给她换另一种身份,这才迟迟不愿松口。
若不是他提前从姜照那里知道此事端倪,恐怕他始终都被瞒在鼓里……
思及此,江柏舟冷得几近发寒,不假思索望向沈霁,企盼得到他的答案。
“太傅,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随着江柏舟话音落下,萧晗光的视线也跟着落在沈霁身上。
沈霁自然要谢兰音活着,不过面上当然要故作犹疑。
他唇畔噙笑,端得一派谦和温雅,漫声开口,声音清越如玉:“臣以为江世子说得不错,刻意为难一位女子未免太过不公,不过谢家女眷不止一人,要是单单留她一人性命,恐怕并不能服众。”
沈霁的想法同萧晗光一样,萧晗光极为满意颔首,“既然太傅这么说,那就……”
还未等他说完,沈霁话锋随即一转,“不瞒陛下,这几日臣在家中歇息,思来想去,只觉谢远之事到底有些古怪。”
此话一落,江柏舟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看向沈霁。
沈霁却并不看他,而是继续同萧晗光轻声解释起来:“据臣派遣的人了解,雇佣杀手需要一大笔银钱,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查抄谢家府宅,谢家的账目并无任何问题,那么,这一笔银钱又是从何而来?”
众人找不到银钱的出处,自然因为那笔钱并不是谢远所出,而是江柏舟给的。
换一句话来讲,是平阳侯府付的银子。
江柏舟本以为此事板上钉钉,虽然遗憾谢远成了他们的替罪羊,失去这么一个得力干将,可他的性命和平阳侯府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因此,当他听完沈霁说的这些话后,后背冷汗涔涔,战栗之下头皮发麻,未曾想沈霁竟然还会调查这些。
“或、或许……谢远名下也有别的铺子……”
江柏舟刚出口解释一句,顷刻间咽了回去,面色骤变。
他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开口,而且谢远差点成为他的岳父,这么一说,不就是要做实谢远的罪名?
果不其然,他这话一出门,萧晗光凝着他的目光带着微微打量,帝王锋芒毕露,凛冽的气势并非他能匹敌。
沈霁倒是幽幽笑出声来,好心为他开脱:“江世子想的周全,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操之过急,既然还有疑点,那便要调查清楚。”
他躬身向萧晗光行了一礼,“陛下,此事和臣密切相关,臣也想抓住背后凶手,望陛下宽宥时日,待臣调查清楚后,再处置谢远之事。”
他说得有凭有据,萧晗光没有理由反对。
命江柏舟退下后,殿中仅剩他们君臣二人,萧晗光眉宇紧皱,“谢远账簿的事情,是真的?”
萧晗光明白,谢远和平阳侯府差点结为姻亲,有着这层关系,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已经了然。
奈何平阳侯府权势极重,谢远一人担当其责,不愿将平阳侯府牵扯进来,故而萧晗光没有办法。
本以为谢远之事他和沈霁二人早就谋算妥当,怎知今日,他似乎又有别的打算,故而萧晗光有些不满。
沈霁倒是笑得云淡风轻,耐心回答:“账簿之事是真的,不过并不能以此定平阳侯府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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