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此人的死亡时间。
沈霁垂眸,望着雪地凌乱无序的马蹄脚印,其中一道虽被风雨掩埋,但能隐约窥见其中痕迹。
“顺着这道走。”
沈霁果断做出决定,扯过身旁骢马一跃而上,动作迅捷凌厉。
马匹嘶鸣,朝着脚印而去,身后黑铁骑亦跟上前去,然而这片茫茫旷野山林,他们早已走远,要找到谈何容易?
“主子,脚印到这里就消失了。”
其中一人从马上跳下,蹲下身仔细搜寻着周围线索。
沈霁望了一眼,显然随着时间过去,风雪愈盛,脚印消失的愈快。
“黑风还没到?”
他拧紧眉宇,眺望着暗夜流光下的重重山峦。
那人正要说些什么,耳边传来马蹄疾驰的猎猎声响,抬头一瞧,正是姗姗来迟的黑风,以及——他特意带来的两只狼犬。
“大人。”
黑风单膝跪地,弯下腰,姿态恭敬。
“她应该就在不远,立即搜山。”
“是。”
出动的这两只狼犬嗅觉敏锐,是特意从大理寺借来,沈霁递过谢兰音平日常用的帕子任由狼犬嗅着,有些时候,这些畜生倒是比人有用的多。
狼犬朝着一处方向飞快跑去,所有人尽数跟上,一盏茶后,果不其然在前方看到一匹马,不过马上的人并未看见。
“继续找。”
沈霁攥紧掌心,眸光狠戾如刀,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居然敢带走他的人!
“主子,这里有片布料。”
黑风寻到一块勾在枝桠处的黑色衣料,看材质,显然是黑铁骑所属。
目光倏地一沉,想来藏在黑铁骑里头的内鬼就要找到。
有狼犬引路,如有神助,看到谢兰音跟着另一男人月下奔逃,沈霁眼底落满的霜寒比这漫天大雪还要森冷。
“长弓给我。”
沈霁拉开沉重弓弦,将箭矢对准前方奔逃二人,眸光凛寒,淬满锋芒。
黑风心头一顿,忙道:“大人,夫人想必事出有因,这……”
黑风和谢兰音不曾有过太多交谈,论起来,弈棋同她的关系比他要好上太多,但这不妨碍谢兰音终究只是一个无辜女子,甚至府中偶尔做出来的新鲜吃食也会赠予他们尝尝,不止是他,几乎所有人都受过她的惠泽。
他们向来行走在刀尖嗜血的这条路上,得到的温暖太少太少,而她就像是其中那道光。
沈霁冷冷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笑道:“我怎不知你同音音关系这般好,竟也值得你求情?”
短短一句话,顷刻间冻彻心扉。
黑风双脚僵硬如柱,素来面无表情的面上划过一抹愧疚之色,“大人,我……”
“你莫忘了,我要的是一把锋锐的刀,成为我手中最重要的工具。”
沈霁声音冷寒,不沾半分温度,“既然是工具,就不能有任何杂念,也不可有任何怜悯之心。”
话毕,箭矢破空,直直刺穿那个黑铁骑的胸口。
大量献血迸溅而出洒向天空,猩红温热,还有一片溅落在谢兰音的衣裙,同绯色斗篷融为一色。
令牌从那人怀中滚落,直直滚到宝蓝底银纹鞋履前,一旁有人弯腰拾起恭敬递过去。
来人拇指摩挲着令牌雕刻,唇畔笑意清浅,天青色锦袍如落了一层霜华:“原来是江世子的人,没想到江世子就算流放到偏远之地还惦记着曾经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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