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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叛乱才刚过去,永兴侯府就急着给自家表功,皇上怕是会心生不喜。
永兴侯府的人,未免也太张扬了些,也不怕扎了旁人的眼。
需知,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她摇摇头,将这请帖放在一旁,有些不大想去。
云莜既没有心思去吹捧永兴侯府,也没有听人吹捧永兴侯府的兴致。
再者,那永兴侯府的小姐也不是好相与的。
与那些人在一处唇枪舌剑,倒不如在府中琢磨熏香美食来得舒坦。
这些日子,云莜可忙着呢,先是云相时不时拿宸王所得的那件原主亲手缝制的衣裳来说事,说着说着,便露出渴望的表情来。
云莜还能怎么办呢?自然只有允诺给自家老父亲也做一身衣裳,省得云相总是露出那副“爹爹不如外头野男人”
的表情。
再有,宫中那腊梅熏香被证明对昭睿帝的睡眠大有助益,昭睿帝身边儿的郝公公便来请求云莜做制一些。
云莜本想着将制作这腊梅熏香的法子教给昭睿帝身边儿的人,谁知,昭睿帝的鼻子极为灵敏。
明明是用同样的法子制作出来的熏香,昭睿帝就是能察觉到云莜所制之香与他人所制之香的不同来。
也不知是昭睿帝太过挑剔,还是云莜所制之香就是与他人所制之香不同。
他人所制之香无法对昭睿帝产生助眠之效,唯有云莜亲手所制熏香有此效果。
好不容易才将昭睿帝从鬼门关拉回来,自然不能半途而废,云莜也只好认命地继续制香。
为此,云府为数不多的几株腊梅树都快被云莜给揪秃了。
宫中定时来找云莜取香的宫女丫鬟们得知此事后,禀明了昭睿帝,每回来云府都会带上一些腊梅来交予云莜,待云莜制成熏香后,下回再来取走。
好在腊梅花期将过,云莜这般忙碌的时候想来也不会多了,只不知,待腊梅谢了,昭睿帝那失眠之症能否痊愈。
若不能,怕是还得好一番折腾了。
“小姐,一月前永兴侯夫人过生辰,给咱们府上下帖子,您就以身子不好为由给推了。
若是这回再推,倒像是不给永兴侯府面子似的。”
南鹊瞧着被随意放置在一旁的请帖,提醒道。
虽说以云府之势,便是不去赴宴,永兴侯府也不会把云莜怎么样,但传出去终归有些不好。
“罢了,既如此,我还是去吧。”
云莜道。
永兴侯府如今风头正盛,云莜可以不与永兴侯府交好,但这明摆着得罪人的事,还是不要去做了。
宴会当日,云莜一早上起来,便听到窗外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乘坐马车前往永兴侯府的途中,雨势加大,道路变得愈发泥泞难行。
途中,云莜看到周芸婉的马车陷在了泥地之中,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正急得团团转。
在看到云家马车与周芸婉的马车相交的那一刻,周芸婉焦急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容,只见她扒开车窗朝着近在咫尺的马车喊道:“云姐姐——”
云莜的马车很好辨认,车舆金顶朱漆,车檐四角还缀着四只金色的风铃,车子行动起来,便叮当作响,十分悦耳动听,车窗上,糊了一层软烟罗,远远望去,影影绰绰、朦朦胧胧,倒让人生出几分梦幻感来。
更不用说,车前拉车的马儿,还是两匹踏雪乌稚,此马千金难求,却被云相拿来给女儿作拉车之用,怨不得许多人瞧着心里发酸。
从前周芸婉还总觉得云莜乘坐这马车太过张扬,如今见了这马车却倍感亲切。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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