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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一惊,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但多年打仗锻炼出来的应变能力让他瞬间开始猜测,眼前这个壮汉会不会是奸细?
身材高大,和北边的匈奴相似。
想用银子贿赂自己企图蒙混过关。
还有从他包袱里掉落出来的行军图,另外那几封信也变得可疑起来。
贪小便宜受贿和泄露军情叛国比起来哪个更严重,老兵不用思考就能得出轻重,当即将刚才和刀头的约定抛到一边,回身对着高台上的千户高呼:“千户大人!
这里发现可疑的东西。”
顾力站在高处,数千名士兵的搜查工作耗时不短,初夏的太阳有些毒辣,晒得他额头渗出秘密的汗珠,催促着手下快点弄完出发,还算安静的广场上就响起了这么一个声音。
腰间的跨刀划开,顾力走下高台,步子迈得很大,几步就来到刀头面前。
低头一看,帝国散落着纸张,那张行军图第一时间跃入眼中。
顾力眼中放出精光,弯腰拾起那些纸张。
纸上画的行军图画得并不详细,但还是标注出了行军所要经过的地点。
不过,这张行军图并不是他们此行的路线,而是上一次他率军出征时走的路线,虽然有些偏差,但大致路线没有偏。
顾力狠狠皱起眉,那次出征,败了。
他率领着士兵准备包抄敌军后方,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却中途被他们看破,竟然在半路上中了伏兵,两万士兵,仅余不到八千能回到营地。
顾力咬紧了牙,近乎粗暴的拆开一封信,果不其然,里面都是这名士兵和别人的通信,谈论的也都是这几次出征的事情。
奸细!
顾力心中已经定下了答案。
手攥成拳,信纸被揉成一团,常年在边疆浴血奋战的杀气一涌而出,看着刀头甚至想冲上去将他活撕了。
“来人,将他捆起来!”
刀头一听就慌了,这包袱里还放着信件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他不识字,信上写的什么他也不知道,但这位大人看了信后突然说要绑人,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大人,小人冤枉啊!”
“通敌叛国,泄露军情,罪不可恕,按照国法理当斩首!”
顾力一想起那些被围堵剿杀的士兵就怒气上涌,目眦欲裂,说话掷地有声,震若天雷。
“冤枉啊!
天大的冤枉!
小人怎么敢做这种事?大人,小人......这东西不是小人的,是我......是我捡来的啊!”
刀头急得满头大汗,身体却一阵阵发寒,慌乱的解释着,哪里会知道自己随手抢来的一个包袱里藏这么大的秘密。
可是又不敢将自己抢劫的事情说出来,按照法律,抢劫偷盗超过四十贯就要判决斩首,包袱里这些钱,可远远不止四十贯啊。
“不是你的?”
顾力等着铜铃大的眼睛,抖出一张信纸。
“你可是叫刀松?”
“是,小人......小人是叫刀松,可是这些信当真不是小人的,小人不识字,更别说写信了。”
刀头抖着身子,结结巴巴说着,开始在地上磕头求饶。
“不是你?”
顾力微微向后扬着身子,睨着铺在地上的人。
“这信上分明写的就是你的名字,还想狡辩?来人,把他拖下去就地斩首!”
“不是小人写的啊,这是小人抢来的包袱,不是小人的!”
两个士兵上前架住刀头的双手,将他从地上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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