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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鱼儿,他要他。
斑鸠呼出一大口气,原地跺了跺脚,“我们等候在深山老林里就永远没办法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队长,我和你一起去,丧尸也好,末日也好,兄弟不怕。”
江褚心口一暖,斑鸠转身走入其他队员之中,没有告诉他们江褚的秘密,只是询问谁愿意跟随队长走,走了,就是违反了命令,走了,就是放弃了他们的身份。
“要走要留,绝不强求!”
一个小时后,天边大亮,炽热重新炙烤着大地。
四个人留下,三个人摘下军帽愿意誓死跟随队长,江褚看着他们,“你们知道出去之后面对的是什么吗?”
“不就是丧尸嘛,没有脑子没有情感,一枪爆头就行了。”
说话的竟然是个女人,摘下帽子才能看见她墨色的长发。
几个人勾肩搭背踩着潮湿的泥土朝太阳的方向走去,“哈哈哈,夜莺胆子大,虽说是个老娘们,但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
“你才老呢!
队长,他欺负我,等会丧尸都交给他开路!”
“哈哈哈,来吧,让你们见见我的枪法。
“
……
破碎的玻璃试管碎了一地,碎片在他摔下来的时候割破了他的鱼鳞,冒出细缕的鲜血。
那些白衣服的人和平常不一样,走路迟缓,脸上恐怖,身上布满撕咬的伤口,他们听到声音纷纷转头,用满是恶臭的脸轻嗅地上的人。
他现在只有鱼尾,无法逃跑,只是蜷缩靠着墙壁,清透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懵懂的茫然,和接受死亡的无奈平静。
七八只丧尸低头嗅着他的味道,唯一存活的大脑似乎无法判断眼前的是否是食物,他的味道不是食物。
*的手指在他的身体和鱼尾上扫过,当他决定闭上眼睛等候疼痛来临时,那些白袍人却慢慢退开了,拖着肠子残肢漫无目的的摇晃寻找。
他低低的喘气,胸口的激烈跳动让他有些难受。
他怔怔的靠着墙壁,抬头凝望他从有意识以来就待着的实验室。
不再是以往的整洁严肃冰冷,变得杂乱肮脏,那些白衣服的人不再认得他了,变得丑陋呆滞。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他默默的垂眸。
半晌后,他小心的撑着鱼尾在地上四处寻找,避开那些恐怖的白衣服的人,他在乱七八糟的试验器具中找了好久,才终于在原本完全隔离的地方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
那是一只手环,很像手表,纯黑色的能戴在手腕上。
那些白衣服的人在取这个东西的时候总会穿上很厚重的隔离服,像是非常惧怕这个东西。
雪白的墙壁上满是脏污的血痕,他慢慢撑起身体,用鱼尾做支撑让自己能够到那只手环,但他的鱼尾无法长期直立,他试了好几次,磕碰在墙壁上将有些干涩的鳞片也弄掉了下来。
一直到他无数次用鱼尾猛地拍地,发出闷闷的声音,他趁机抬高身体,才终于碰到那只手环,然后跟随着手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声音又引来了丧尸,他们散发着恶臭在他的身体上寻找,然后,离开。
他等待着那些人离开之后才将手环待在手腕处,低头寻找,捡起一只钢笔,将它咬在口中,迟疑的按下手环两侧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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