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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婧琳的口气有些严肃,她说:“林小姐,你今晚就收拾下行李,先生明天会派人来接你。”
嘴角的微笑刹那间冻结,但林觅没有想多久,就知道姚婧琳口中的先生究竟是谁。
“为什么你们明明第一天就找到我了,却直到现在才表明来意。”
姚婧琳看起来似乎有一些愧疚。
她也是一个孤独的人,她有朋友,但都是一些粗鲁的大老爷儿们,她从来没有交到一个女性朋友,直到先生要她看着林觅。
姚婧琳是把林觅当作朋友的。
她也可怜过林觅,但是她不可能会为了林觅而忤逆先生的意思。
姚家世代效忠于左家,姚婧琳从小就在左家长大,潜意识里她已经把左成当作自己的哥哥。
晚上收拾行李的时候,林觅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8痛苦(修改)
林觅已经在左成给她安排的别墅里住了十天。
这栋别墅坐落于郊外,除了林觅,还住着姚婧琳和一个佣人。
她们并没有限制林觅的自由。
只要是白天,无论她要去哪里都可以,而且还有专车接送。
林觅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接到了兰其湘的电话,说她报社里正好缺一位文字录入员,工资不高,问她愿不愿意做。
林觅对生活一直都充满热爱,这么多年她一个人都熬过来了,她觉得只要自己还活着,那就一定有希望。
所以即使现在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被人限制了自由,未来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个可怕的未知数,她也不会自暴自弃。
她当天下午就到兰其湘所在的报社里报道,开始了文字录入的工作。
至于左成倒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姚婧琳曾经对她说,先生因为澳门那边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没有那么快回来。
……
林觅从报社下班回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在超市里买的猕猴桃。
经过花园的时候,姚婧琳正在那边舞剑。
林觅觉得她确实一点也不怕冷,在自己还裹在一件厚重的羽绒服的天气里她竟然依旧只穿着那件单薄的针织衫。
林觅对她笑了笑。
显然,她从来没有怪过姚婧琳。
这一天看起来似乎还是和往常一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