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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不不不,皇帝!
她怎么可能忘记!
现在一想到赫连城,燕飞飞就浑身直打颤。
她不过是一个平民老百姓,怎么无缘无故就和北昭皇帝有了牵扯,还是他的劳什子未婚妻。
就算是把她给打死,她都不敢相信。
顿时间,燕飞飞的正张脸都白了,忙打哈哈:“自然记得自然记得。”
她要是敢忘了,还不得被赐鸩酒白绫。
不过……
燕飞飞拧了眉头,战战兢兢地出声问道:“我先前不是和我家公子在一起吗?”
怎么就无缘无故上了这辆车?
“因为,”
素因闻言,悦然笑开,“□□和舒靖,是我们的人。”
若如此,程景寒岂不是很危险?
燕飞飞定定地看着她,说不清是对他们手段卑鄙的气,还是对自己不争气的恼,将自己的下唇咬的发白方才愣愣出声:“你们到底要怎样?”
先前将她绑到他们的身边,又让程景寒无缘无故地赶到宝源寺,处于危险之中,现如今,恐又是旧计重施,他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
素因摇头笑道:“我们只不过想要一切回到原点,只要你跟我们回去,我保证程公子无事。”
“当真?”
燕飞飞仍有犹疑。
素因笑着应道:“自然。”
得到了她的应允,燕飞飞便抿唇不语,不欲再言。
她轻轻撩起帘子,往车外看去,心里这眼前之景,虚虚实实,颠簸不定。
她不是一个喜欢往火坑里面跳的人,因为她真的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物,但如今程景寒在他们的手里,她是不得不妥协了。
反正,往火坑里跳,最多不过一死。
燕飞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将握在手中的帘子给亟亟放下,险些没将其扯烂。
她这样心烦气躁的样子落入了一旁素因的眼里,换来她的莞尔一笑:“燕姑娘不必忧心,主子是将你放在心尖尖的,自是不会对你如何。”
燕飞飞的心里有气,只闷闷的不说话。
若真心待她好,又怎么会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三番四次地把她给抓来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