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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威达没有接腔,他想要照顾她,他是那么想要照顾她和她肚子里的Baby.
“威达,现在不流行死心塌地的付出,这样对方会视为理所当然,有时还会不屑一顾,冷她一段时间,看看没有你在身边,她有多难受,对她太好,她永远不知道当你对她没那么好时,差别在哪。”
邓则翰献计。
“则翰,你说得头头是道。”
齐威达也不是不知道他对邹妮妮的那一份心,他可是用高价去买一个新画家的画,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照顾她,即使邹妮妮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
“那你对邹妮妮呢?”
“我没怎样啊。”
邓则翰否认。
“如果没有你一直在买她的画,她可是要喝西北风。”
齐威达点出事实。
“她的画……很好。”
邓则翰嘴硬。
“你心里有数。”
“威达,她是你的画家,难道你自己不挺?哪一天她红了,我买的那些画就可以翻好几倍价钱,我大赚一笔。”
“则翰,你不缺钱。”
齐威达叹了一口气。
在笑这个嘴硬的男人,讲别人的事时条理分明,一旦自己面对,就是完全的失了准则,面对感情,每个人都是照“心”
走,而不是照道理走。
“我们是在谈你的事。”
邓则翰不想提到自己的感情事。
“你自己想想我的说法对不对。”
齐威达这次一口就把整杯的威士忌灌进喉咙里,他这会脑中只有范曼青的影像。
“是你的就是你的!”
他再加一句。
“这道理我懂。”
齐威达苦笑。
“那何不顺其自然?”
这句话也是在对自己说。
“该你的怎么也跑不掉!”
范曼青缓缓睁开了眼睛,好像不知道自己到了哪一个星球漫游,才刚回到地球,她的意识开始慢慢回复,然后她看到了翁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