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蒙闭着眼沉默了很久,眼前时不时闪过那男人痛到痉挛的身体,他想到邢奕痛到扭曲的脸,想到他整个筋肉纠结在一起抽搐的模样,恍惚又想到苏郁来。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疼吧……是不是也痛到,恨不得杀了我……
车厢里安静了许久,陆蒙终于睁开眼睛,通过后视镜下意识看了一眼那个酒店的方向,而后停顿片刻,便发动了车子朝车路行驶过去。
一路上又浮现出监狱里折磨苏郁的画面,他沉默着任那些记忆流淌,那具苍白颤抖的身体与邢奕的重叠,那个男人也是这么被强迫,被虐待,却也是同样倔强地一声不吭,同样用尽全力地挣扎反抗。
他开着车看着前方一闪一闪的红灯,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得生疼,忍不住抬手揉了片刻,而后慢慢呼了口气。
到了家,屋子里很安静,他走到卧室,果然看到苏郁衣服也没脱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站在玄关处看了他一会儿,记忆里的画面像是一团火焚烧着他的心脏,他沉默着走过去,小心躺倒在床上,伸臂把少年轻拥在怀里。
“唔……”
苏郁无意识出了个声,然后迷茫地睁开眼睛,眨了眨,瞳孔渐渐有了焦距。
等看清是陆蒙时,他只漠然地垂下眼睛,沉默着没说话。
陆蒙看了他半晌,心里觉得又疼了,想抱紧这个人疼他哄他,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怀里的人这么瘦,二十二岁的人了,看着还像个未成年孩子似的消瘦。
他伸臂抱紧了苏郁,在他冷漠的眼睛上吻了吻,又低头看了他很久,然后把人按到怀里,低低喊他,“苏郁。”
“……”
他摸着他的头发,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圈起来,“对不起。”
苏郁一惊,霍然抬头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陆蒙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眸子很深,“昨天的事,还有很多,”
喃喃说着,他慢慢吻住苏郁的唇,没有深入,只轻吻了片刻,细细摩擦着低声说,“我再不会伤你,再不会了。”
面对重又温柔起来的陆蒙,苏郁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好沉默着低下头。
陆蒙没再说话,只伸手抱住他的腰,另一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搂着他闭上眼睛,“睡吧。”
苏郁不明所以,只是面对这样的陆蒙有些无措,男人说完便真的慢慢睡着了,他在他怀里僵硬地躺了一会儿,陆蒙的温度随着那怀抱慢慢渗透过来,那么温柔的拥抱,像是怕他疼了似的,很轻很小心。
他沉默着看了他好一会儿,茫然地感受着男人突如其来的柔情,终于也还是闭上眼睛,在陆蒙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迟疑
第二天苏郁醒来,意外看到陆蒙还是搂着自己,而男人早就醒了,正背靠着床头,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着手机翻看新闻。
苏郁愣了愣,别扭地动了动身子,陆蒙低头看过来,扔掉手里的手机,侧身拥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宝贝,早安。”
苏郁垂下眼睛,没说话,陆蒙不是很在意他的沉默,只收紧了手臂抱着怀里的小家伙在床上滚了滚,“小孩儿,饿不饿?想吃什么?”
阳光正从窗外柔柔洒进来,男人的声音也如同晨曦的光芒一样,暖洋洋的带着一丝宠溺,苏郁最不会应对对自己温柔的人,脸上的表情紧绷绷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武德七年。轰动大唐的太子李建成与并州杨文干密谋谋反一案,以一个李世民怎么也想不到的结局收场。太极殿上的那把龙椅似乎越来越遥远了。救贫先生,你看我此生,还能更进一步吗?李世民目中带着渴望之色,望着徐风雷。徐风雷微微一笑,伸出手掌道∶若殿下独自打拼,胜负在五五之数。若先生帮我呢?李世民一脸期待,我愿奉先生为师!请先生出山襄助!我若为殿下规划,且殿下言听计从徐风雷笑道,则必胜也!秦王大喜而拜,曰我得先生,如鱼得水。玄武门事变的总导演,就在此刻,敲定了人选...
两个宇宙的对撞融合吞噬,战争了千万年,胜负的关键时刻,他来了!我有混沌道棋,单挑,五个圈踢你一个,十万个打你一万个!我有奇迹卡牌,宝物,手下,法术,神通,奇遇,一百灵石买一个,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