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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第一次,第一次,沈青彦对他敞开心扉了。
之后又过了几日,项承在结束工作后提着提拉米苏蛋糕,打算替沈青彦庆生。
到了病房,护士说他在另一名医护人员的陪同下,到外头散步去了。
当他在花园里找到沈青彦时,他坐在石椅上,背抵着一株开满青绿树叶的小叶榄仁,沉沉睡着。
护士看见他,调皮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靠过来小声说道:「他今天主动要求要出来,待在那里看着天空发呆了快半小时,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看来,病况似乎稳定不少。
」项承微微一笑,站在原处静静看着,看筛落树缝的阳光洒在沈青彦一头蓬松的黑色卷发上,令他想起那日在开满黄花的阿勃勒树间看见的那个爬墙少年。
放下手上的蛋糕,他拿起相机,对准沈青彦按下快门,将这幅久违的恬静景色框起,记忆下来。
他相信,日后属于青彦的记忆,将永远这么美丽。
站在镜子前,项承替沈青彦系好领带后,拉着他的手一同出门。
今天是伍熙和结婚的日子。
从那件事发生后到今日,过了一个月了,萧伟汉刑期已定,警方突破他的心房,让他承认在沈青彦未满十六岁时予以性侵,所以被重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由于找不到沈青彦的父亲,加上他也没有三等亲内旁系血亲尊亲属,经由法院裁决,选定项承当他的监护人,直到沈青彦满二十岁为止。
坐在车内,沈青彦静静看着窗外,情绪显然比之前稳定许多,虽然没再笑过,但至少自杀的念头已消减许多。
来到举行婚礼的教堂外,新娘正被新郎搀扶出门,五色纸花洒落,新娘笑着将捧花一抛,花束竟不偏不倚地掉在沈青彦手上。
他抱着那束花,微愕地抬起脸,看见伍熙和对他微笑的脸。
他想起这些日子来放下婚礼为他奔波的伍熙和,原来伍熙和不曾丢下他,对方一直将他当成亲人一样疼爱着。
是啊,亲人,这是最适合他与伍熙和的关系,依赖不等于爱,是自己一直错认了这样的情感啊。
婚礼结束,项承说要带他到一个地方看看,掉转车头,他们来到一栋干净现代的大楼前。
一踏入,里头的人都将视线投向两人,沈青彦觉得不习惯,往后退了一步,退到了项承身后。
楚天放走来,笑容满面地一拍项承的肩。
「学弟,你来了?正在讨论你的照片呢!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所有人都赞不绝口,咱们工作室的案子都排到年后去了!」偷觑了眼项承身后的沈青彦,他压低声。
「对了,好多经纪公司对那小子感兴趣,你可得看紧一点啊,免得被拐了。
」赧红脸要楚天放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项承和过来敬酒的人寒暄几句后,便带着沈青彦来到一面墙的前面。
「青彦,你看看。
」沈青彦闻言抬起头,就见米白的墙上挂满相片,而相片里主角清一色的全都是自己。
左手边那几张是那回他俩到山上去,他逼问项承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的时候拍的,而在那一晚,他第一次吻了项承。
再过去一些是他们到垦丁去玩的照片,那是他有记忆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沈青彦看着,表情也怔忡起来,眼眶又一阵湿热;与项承在一起的回忆点点滴滴回笼,想起对方的温柔、关怀、爱语……这一次,会是幸福的吗?
视线来到中间最大的那帧相片上,只见树荫下的自己睡得沉酣,他却记不起是何时被拍的。
相片下头有张小小的纸片,上面写了两个字:青鸟。
「青鸟?」沈青彦按着字念出声,疑惑地瞥看向项承。
「听过这个童话故事吗?」项承轻轻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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