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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秘书在我公司可是很热门,他属于可以大力投资的绩优股,你这样批评他很多女生听了会心碎的。”
“他再怎么奇货可居又不关我的事。”
亮亮浑然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暧昧,她俏生生的脸蛋挂著两朵粉红,一个劲的冲著袁畿傻笑。
“那什么才是你会关心的?”
“你啊。”
她想把眼前变成好几个的袁畿分清楚,可是眼睛越眨越模糊,充满酒气的身子就越靠近他,几乎压垮纸箱。
“我?”
他高兴亮亮关心的人是他。
“你呢,一把年纪,应该结婚了吧?”
秘书都是绩优股了,他──想必更不简单了!
“要是我说还没有呢。”
“有就有,没有就说没有,这么不干脆,讲话还吊人胃口。”
她勉强压下另一波涌上喉咙的酒嗝,不舒服的皱紧了眉头。
“结婚不是很重要的事。”
他的生活中除了事业工作,其他都能够无限制时间的往后延迟。
“胡说,如果你是我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软软的挂在袁畿身上,然后因纸箱卡在中间她又爬起来把障碍物移开,这才傻嘻嘻的扑上人家的大腿,舒舒服服的躺下去,根本忘记他受伤的事。
袁畿不自觉温柔的微笑,他不会知道自己看著亮亮的眼神有多性感,更不晓得自己从来没有纵容过哪个女人躺上他的膝盖。
“呵呵,我喜欢你的大腿,肉肉的,好舒服。”
说到这儿,她忍不住轻笑,她活到这一把岁数还没有这么色色的调戏过男人,想不到很有趣欸。
“你可不能因为舒服就睡著了,你知道我手脚不方便,可没办法带你回家。”
“我还不能回去……”
怎么这样的角度看袁畿……很不一样啊,“爷爷要知道我喝酒,会先宰了我,然后罚我到祖先牌位前面去罚跪。”
饶是这样,她那迷迷糊糊的脑袋也分不出哪里不同,花花的眼睛倒是转了个圈瞧见袁畿不方便的那只手。
她珍重的握住他的手,然后放在她滚烫绯红的小脸上。
“你又要办公又要批公文的,这样手的复原会不会受影响啊?”
“你真的关心我……”
他有些动容了。
青少年的他跟她虽然有过片段的认识却谈不上交往,那时候的他太偏激、太狂戾,心中除了对妈妈满满的恨意跟对环境的愤世嫉俗,再也生不出多余的想法,高中勉强毕业后,扶养他的外公突然撒手人寰更是让他消沉了一段日子。
那些空白的日子,他承认偶尔她不同于其他女生的直率模样会像天际的云飘过他靠不了岸的心灵。
但是想法终究抵不过饥饿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