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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什么鬼?”
她天生没有温柔细胞,但是──天地良心,她实在不是要用这么恰北北的口气跟他说话的。
老天,教教她温柔两字怎生书吧。
“这里面是我全部的身家财产,包括你手中德国酒庄的地契、地上物,都在这里,从现在起,这些,都是你的了。”
“你开玩笑?”
没有,他那冰山脸哪有一分玩笑样,正经到没神经的人都看的出来有多严肃。
“我是认真的,我要娶你,这些是我的保证,要是哪天我变心,就只能当乞丐去。”
亮亮同手同脚的踏下最后一个阶梯,因为太专注忘记阶梯还有一层,脚步跨出去差点就出糗,是袁畿强而有力的手扶住她,她才能平安的抵达地面。
“你的手……”
“要抱你,没问题的。”
“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好的这么快?”
这……叫他怎么回答?照实说,会死的很惨──他的求婚行动还悬在半路尚未成功,这问题要是答的不对,牵一发动全身,求婚之路就更遥遥无期了。
“因为你一直忙著逃开我。”
在商场上他或者习惯呼风唤雨,在一个女子,一个他为她动了心的女子面前他却笨拙的像个孩子。
也许在他青涩倔强又偏激的少年时代,她就根深在他脑海中了,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命运却叫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再度相遇──这次,他坦然面对命运。
“呿,你少自恋了!”
心口不一的人还倔强的不肯聆听心灵的声音。
“好,那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喽。”
袁畿靠近她,近的几乎可以眼对眼,呼吸对呼吸,唇……对唇。
亮亮的眼珠不由自主被他充满男性呼吸的唇给吸引,她的眼珠盯著他性感的唇瓣……这样好看的唇曾经吻过她……
她的意识迷糊,当她幻想中的唇软软的贴上来,封住她差点夺口而出的轻喊,世界霎时浑沌了。
不需要劳累的思考,不需要迟迟的坚强,只是一个清爽宜人的吻呐……
然而,她全身酥软,手中的白玫瑰因为激情掉到地上,花瓣被两人急促的脚步踩了粉碎。
一只强壮的胳臂圈住她纤巧的腰肢,将她秾纤合度的身子更加贴近男性胸膛。
她觉得有把火持续的烧灼著,她竟然享受起这样原始的欲望了。
亮亮被自己骇到。
袁畿好色的将双掌贴在亮亮紧致富有弹性的臀部上,轻轻抚摸。
“这样,你还要否认对我没感觉吗?”
原来征服女人可以用这么温柔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