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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命中他的弱点,裴成云宿醉的脑袋立刻清醒过来。
“我说了什么?”
一时高兴,他竟多贪了几杯误事,该死!
“原来你是裴府的大少爷,大少爷的身分很好啊,为什么要骗我?”
“我只有说这些吗?”
“不只,还有很多,但你放心,我没有问你最不想告诉我的事情,我只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又是如何喜欢上彼此,可你只说到我生病你不眠不休照顾我那一段,不过现在请先回答我为什么不肯承认你是裴大少爷的身分,莫非是怕我想侵占你的财产?”
易琴瑟打趣问道。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想要什么随你拿,我不说是因为……”
他不说是怕刺激她想起过去的事情。
“只是习惯性的自保而已。”
“以后别再骗我,被人瞒着的感觉很不好受,而且为什么我派去京城打探消息的人也说你是裴府的管事,难道……”
她质疑的目光朝他射去。
“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裴成云坦承自己收买的恶行。
“你还听见我说了什么吗?”
易琴瑟摇摇头。
“没有,怎么了吗?”
喝醉的裴成云确实有问必答,不过醉话也占了一大半,有些话还要费心思考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没事。”
幸好他真的醉了,才没有说出不该说的。
“在我生病之后又发生什么事情?”
“容儿,天亮了,我们该起程,难道你不想要绣线?”
“绣线当然要!
不然在路上你再说给我听好了。”
该听的还是要听。
有马车固然方便,不过上山的路狭窄马车不能上去,最后由裴成云牵着马载着易琴瑟上山。
“你要不要坐上来?”
“不用,我想替你牵马,而且这样马也不会太累,可以走远一点。
不必替我担心,这点山路对我不成问题。”
“对了,我们婚后的日子又是如何?”
朝着目的地前进,但他也没忘记该问的事情。
“很甜蜜,你待我真心,每每总是为我着想,我们十分恩爱,所有人都相当羡慕。”
“那就好。”
这足以证明他们确实深爱过,知道这点她便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