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未叔的就直说吧。”
“纂儿想请叔叔帮我做一些小狗小猫小鹿狐狸木桥围篱木屋等等各式各样的小对象,纂儿会给工钱的。”
就算人家看不上她这份工钱,她也得表明态度。
“是做盆景要用的?”
未央倒是不在意有没有工钱,他可不缺银子花用。
“是。”
“小事一桩,只要一些边角废料就能做。”
本来也在后院,在未央进来之前绕到别处去又踅了回来的流火见了,不由得啧啧称奇,一个孤僻不良中年人,这会儿居然跟一个小丫头有说有笑的,奇哉怪哉妙哉!
晚饭是在前院吃的,吃过饭,一院子的热闹,众人舍不得走,纂儿替喜嬉收拾碗盘后张罗来几张竹凳,大男人们见状,把方才充作饭桌椅的长凳也搬了过来,小泥火炉煎着热茶,几上摆着双层攒盒,里面有果脯、坚果、蜜饯、绿豆黄、红豆酥、五香花生、炸蚕豆等十二样果点,配着蒲扇轻摇,艾草熏香,听着夜虫鸣唱,享受着清风朗月,闲扯家常,不知夜深露重。
流火坐没坐相的感叹,“难怪小师弟不想下山,我一回来也不想走了。”
“你们这趟回来不就是要长住的吗?”
喜婶不解的问道。
三个男人互相丢了个眼色,仍由流火发言,“阁主把三十二处分铺的大掌柜给撤了,让我去顶总掌柜的位,涉水这动脑筋的有用处要回阁主身边,未央说他想金盆洗手,做回他的死老百姓。”
纂儿模糊的听着,却被流火“金盆洗手”
这四个字给骇得瞌睡虫少了一半。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问过闻巽究竟是做什么的,不是冷漠不关心,而是不知从何问起,他的气质复杂,像名门贵公子,像读书人,也像商贾,可他年纪那么轻,以上种种又有些不全相像。
而他也从来没同她说过,虽然不到讳莫如深的地步,却老是摸着她的头说小孩子管吃管喝管睡,管无忧无虑的长大就好了,其它的有巽哥哥在。
这很像当爹的人才会这么说的吧?
这会儿听流火大叔这么说,金盆洗手这四个字可是很有含意的啊。
也许是他们也顾忌着她,说着说着就转到别处去了,至于她这小身体,经过一整天的上山下河、读书写字,还要侍弄那花树,方才吃过饭就体力有些不支了,勉强打起精神听了一耳朵,风太凉,月色太美,她蜷着蜷着,竟然就睡着了,睡着前她还想着,不打紧,改天有机会再问一问未叔吧。
隐约间,她又听见不知道是谁感叹了一声——“还是个娃儿呢,怎么就这么睡着了?”
“会着凉的,那个谁谁谁把她抱进去!”
隔天早上,纂儿是被许多混合的香味给馋醒的。
她的脑子比身体醒得快,今天是端午。
喜婶一早蒸了包子,又炒了粽子馅料,一群男人都爱吃肉,她简直就是把地窖里存的猪肉都给和了进去,说起来住在山腰上的好处就是买来的食物往地窖一放,就算暑天也能放上个三、四天不会坏。
各种香气加在一起,难怪香成这样。
等纂儿上桌,喜婶有些歉疚的道:“我蒸了三大笼屉的包子,让那几个蝗虫吃得一个不剩,不过喜婶缺了别人吃的,也不能缺了咱们家姑娘的,每种都给你留了一个,还都挑皮薄肉馅多的,你瞧!”
她从笼屉里把热着的包子拿出来。
“谢谢喜婶。”
“都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他们这几个人年纪都一把了,胃口还这么好,还没吃完饭,我不过问了一嘴,等等要开始包粽子,谁来帮忙炒馅料,结果哩,四个全溜了,等粽子蒸熟,都别来讨要吃!”
喜婶双手一摊,一脸拿他们没辙的无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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