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无比的书房,金碧辉煌的俗气装饰,是我那暴发户老爹的恶趣味,经历了鸳鸯大哥采花不遂的惊魂事件,那老头更是名正言顺的死赖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苟延残喘。
三天后的一个早上,办事神速的朱媒婆不辱使命,把洛阳城内大大小小的名家子弟,摆满了一整桌。
受不住朱媒婆的阵阵香风,听不惯她黄莺般的勾魂媚笑,更扛不住她的血盘大口、唾沫四飞,往她怀里塞进一百两银票,直接让旺财把她送出夏家大门口了事。
少了朱媒婆的大嗓门,我舒心的窝在老爹的摇椅上,拿着茶杯,眯着眼儿,细细的选夫。
雕着牡丹富贵图的书案,堆满了一叠厚厚的画像,燕瘦环肥,让人眼花缭乱。
红豆给我扇风,绿芽给我捶背,夏管家给我提着画像,旺财给我监督。
冷眼瞅着纸上的那张刀疤脸,看来表哥还是死心不息,就凭那双人见人嫌的绿豆小眼,为了子孙后代着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入赘。
我还没有出声,旺财已经抗议了,夏管家利落的把刀疤脸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
含进一口酸梅汤,把满胸的厌恶压下去,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被表哥影响了好心情。
画像不停的在我眼前飘着,地上的各式脸孔亲昵无限的叠在一起,绿芽手累了,红豆扇的风弱了,旺财嗓子叫哑了,夏管家流汗了,满满的一壶酸梅汤喝完了,烛光也亮了,可为啥这几十张的脸孔,就是不入我的眼。
掠过所剩无几的数张画纸,虽然对朱媒婆的审美观是彻底的失望,不过,这最后的稻草,还是必须要抓住的。
三张纸,齐齐整整的放在地上,最左边的是牛知县的独生爱儿,不过这布满麻子的大饼脸,这比水桶还粗的小蛮腰,这牛大权,果然壮得像头水牛。
最右边的竹竿哥哥,尖嘴猴腮的,面无三两肉,满口的黄板牙,看着就让人恶心。
而且,这马家金铺的大公子,不是已经娶了十八个小妾么,我这夏家的大门,他也敢进?
相对于牛大权的健硕,马富贵的猥琐,这中间唇红齿白的纤纤美少年,还算过得去,可是,这比花儿还嫩的脸蛋儿,这比扬柳还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本人天生懒惰,可不想多个相公弟弟让我操心。
看着我微微抽搐的眼角,夏管家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小心翼翼的在袖里抽出一华丽画轴。
“小姐,这个,还有最后一幅,你要不要看?”
我还没有发表意见,画轴已经在我眼前展开,散发着淡淡紫丁花香的画纸,一紫衣美男手执纸扇,慵懒的倚在贵妃塌上。
妖孽般的男人,面如明月,翩若惊鸿,一双含情凤眸,两片性感薄唇,嘴边的笑,极是勾魂迷人。
画上的男人堪称完美无缺,楚楚动人,可是,为什么会是他?
嫩白的小手,紧紧的拧在一起,只觉得胸口蓦地一堵,十分的不舒服。
抬起眼儿,盯着汗如雨下的白发老头。
“夏管家,这画像,不是朱媒婆送来的吧?”
娇柔无限的一句话,夏老头开始颤抖了。
“小姐说的是,这画,是妖国师特意快马从京城里送来的。”
撇撇嘴,端起茶杯,在鼻端轻闻了下,而后轻啜浅尝了一小口。
本来香浓的茶,为什么多了股苦涩。
从摇椅上站了起来,这妖孽,实在让我看了不舒服。
“说吧,你家主子夏百万到底收了他多少银两,半死不活的,还可以让人传了信去?”
看着我眼儿微挑,嘴儿含怒,向来疼我的夏管家只能硬着头皮出卖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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