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强烈的风沙,女儿的身子已经被淹了一半,扔掉手里沉甸甸的包袱,我奋力把女儿肉墩墩的身子挖出来,牢牢的护在怀里。
“娘……呜……我怕……”
“乖……有娘在……不怕……”
看着周围一片浊黄的尘雾,这荒凉无人的地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虽然颇有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跑到了这郊野漠地,但如果不这样做,我又实在气不过几个男人对我惨无人道的摧残和压榨。
饭给他们煮了,衣服给他们缝了,床替他们铺了,自己被他们睡了,儿女给他们生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
说实在呢,我又不是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为什么他们开口闭口的就硬说我在到处招峰引蝶……
我承认,那一天,我只不过背着他们到河边透了口新鲜空气,碰巧救了波斯国落水的金发王子,可他们怎能说我人老花黄了还吃嫩来塞牙缝儿……
没错,那波斯王子是每天手捧玫瑰花在大门口不断的晃,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爬了长梯到院子里说要见我,被好言相劝之后还不死心的带着使臣上门求亲,但我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从来没做什么亏心事,更绝对没有做出什么月下幽会那种见不得人的放荡事……
本是极简单的一件事,但家里的四个男人明显的不相信我的话,就连那个硬拖着半条命在家里白吃白住的兰墨国废太子也一口咬定我跟金发王子绝对有奸情……
高将军被他们害得孤家寡人,金发王子更是被匈奴暴君强塞了蛊虫满身长了红疹子,在我声泪俱下的保证之中,那几个男人才不甘不愿的把他踢回波斯了事。
冤枉我爬墙了我能扛得住,可是那几个男人说什么要我记住这个教训,不顾我的哭求,硬是把我压到床上轮了一次又是一次……
一想到自己这八年来受的苦,我的眼泪就是了一阵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正自抱着女儿哭得昏天暗地,远处急速而来的一辆马车,惹起了黄沙滚滚……
还没等那股浊尘散去,眼前已经站了六条长腿,被三双狼一样凶狠的黑眸盯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抱着女儿,打死也不能让他们把她抢走。
挑开包袱,看着那金灿灿白花花的金银首饰,大公子笑得一脸的高深莫测……
“乖乖……你这算是夹带私逃么……”
气不过他洋洋得意的眼神,我愤愤的吼了一句……“
“我就是要走又怎么样……脚长在我身上,我为什么不能走……”
虽是站在风暴之中,一袭白衣微挑凤眸的二公子还是那般的尔雅翩翩,伸手拧着女儿的衣领轻轻提放到一边,然后掏出雪白的缎帕,一边替我抹脸,一边说得温柔款款……
“小可怜……说话可得留点余地……不然……你会后悔的……”
温柔得邪恶的嗓音,其中的恐吓意味我又怎会听不出来。
可是这堵在胸口二十几年的闷气,又怎能被他三言两语的给哄过去。
用力拍掉在我脸上的轻缓爱抚的玉白大掌,我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顿怒骂。
“萧宇澜……你不用吓我……大不了,我往后就跟女儿过……”
“笨蛋……女儿是我的,你别指望能够带她走……”
伴着震耳欲聋的兽吼,我圆滚的身子已经毫不温柔的拧到了半空,眼睛还来不及闭上,尖锐的痛楚,已经从唇上传来。
腥甜味道,我疼得立刻红了一双眼,可是眼泪没有滚出眼眶,已经被一双强悍的手臂牢牢的箍紧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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