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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尖叫,但是她更想推开他,奔到门外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啊啊啊啊啊──她简直不敢相信,温文如他、闲雅如他,竟然会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以牙还牙的将“酒后乱性”
,完完全全奉还给她?!
他将她吃干抹净,却还敢理所当然的要她别哭?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哭得这么伤心难过,他这个大坏蛋!
即使事实就摆在眼前,即使就连凶手都承认自己罪行,冬安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想要证明他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男子汉。
“可你──可你从来没提过醉仙楼的事啊。”
所以她才会认定他是酒后乱性,压根儿不记得自己曾做过什么“好事”
。
他勾起嘴角,露出不久前,才在床上露出过的邪肆笑容。
“我并不想吓跑妳。”
最后一丝希望也碎裂了。
冬安错愕的张开红唇,忽然好想破口大骂,在他炽热下,她却什么也骂不出口,只能像是尾被扔进热锅里小虾,愈来愈红、愈来愈红……
最后,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量,她竟忽然用力推开他的胸膛,咚的一声,跳下了床榻,急着找个地方,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
可偏偏在她迈开脚步逃离之前,厚实的大掌却紧紧的圈住了她。
“妳曾保证过,往后不会再乱跑。”
他提出她曾说过话。
那是因为当时她不晓得他的真面目!
冬安回过头,又羞又恼的跺脚指控道:“你设计我!”
“我只是‘礼尚往来’。”
关于这点,他倒是乐意承认。
她再次狠狠抽气,却不知该怎么回嘴,毕竟严格说来,她比他还要居心不良,好几次都想陷害他失身,他只不过是学习能力太好,早她一步得逞,一次就成功的“制伏”
了她。
“你!
你──”
“还疼吗?”
他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