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果不其然,大石后方又陆续攀出了四只小野猴,野猴仗着猴多势众,压根不将辛步愁两人放在眼里,这会儿除了原先那只讥笑她的野猴外,另四只竟两两成双抱成一团,模仿着她偎在他怀中的模样。
池畔,烟蕴蒙蒙,一个绝美少女依在个俊俏男儿怀里原是极其赏心悦目的画面,却让四只野猴东施效颦全坏了气氛。
其中一对是被抱者体型壮阔,半天挤不进对方怀里还压得另只猴吱吱嘎叫。
另一对则八成是养眼情事看多了,思想受到严重污染,竟佯装出一脸情意浓稠,销魂媚骨的表情,咿咿呀呀出了难听的猴音。
“它们在做什么?”
她不解偏首问着辛步愁。
“学我们!”
他忍着笑,那些猴仔该去戏班耍猴戏的,资质甚佳。
“我们?!”
她讶然,“胡说,人家哪是那个样了?丑死了!”
她挪挪身子没打算从他怀中抽开,张嬷嬷虽说过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可他不同,她孩子气地向着野猴们扮了个大鬼脸。
“你是我的大夫,又是我的再造恩人,哪像那些泼猴的恶心样!”
她一脸不赞同,孩子气的心思,显见对于男女之别尚无深刻认知,更不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的裸裎有何不妥。
辛步愁叹口气将她揽了揽,看来,在这段等她恢复记忆的时间里,他还有很多事情要教的。
“这里为什么有野猴?”
她好奇地问,显见因着出身尊贵,对这些山林走兽陌生得紧。
“这会儿,那些野猴也许正发出了同样的问题,”
他笑了笑,“这里为什么会有人?”
“小公主,野猴们以山林为居,以野池为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
她孩子气地偏了偏螓首,“我才是真正的闯入者?”
“没这么严重,小公主,”
他望着池上的烟气,“这池活泉是上天的恩赐,所有生灵均有权使用的。”
“别叫我小公主,”
她嘟着嘴有些恼,“我只是个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的人,所谓的公主,似乎只代表了个乖舛而被人锁在玉石里的命运。”
“那么,”
他失笑望着她,“你想叫什么?”
“我想叫什么都可以的吗?”
“当然,”
他揉着她的发,含着宠溺,“你是自己的主子。”
“你呢?你叫什么?”
她反问他,此时才发觉她竟连他叫什么都还不知晓,却已全心全意地信赖着他了,不为什么,只因眼前男人年纪虽不大,却有股稳当得足以安定人心的力量。
也许,因为他是医者,才会有那股神奇的力量吧?
“辛步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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