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解你有痛宰我们千万遍的权利,所以,请告诉我们如何做才能让你息怒,因为我们真的舍不得失去你这一个朋友。
盼你回讯。
」
屈展腾抱著若耶,瞠目结舌地将留言听完,久久无法交谈;他抓抓自己的後脑勺,率先打破沉默,为娇妻打抱不平。
「他们好坏啊!
该怎么罚他们才好?有了,你乾脆叫他们去跳淡水河,游它个三趟再说。
」
「若照这样的标准,我跟你藕断丝连的,不也应该找一条水沟跳进去自我检讨一番?」
屈展腾不觉得有这个必要,若耶是他的老婆,跟他要好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她愧对楚彦的念头转不过来,他也只好顺她的心意。
「好,我们也很坏,除了到高雄找爱河跳以外,你还有什么建议?」
「当然是把我们之间的事尽快地告诉楚彦,让他心安理得。
」
「为什么就告诉楚彦一个?庄涛呢?」
「唉!
别提了,庄涛早猜到你我之间的事了。
」
屈展腾听了老婆的话,觉得事情的发展真是妙不可言极了。
「以前的冤家竟在无意间变成贵人了!
」
「怎么说?」
「我以为凡是庄涛看上眼的东西,我绝抢不过:现在才了解,原来是没人争得赢他,就连你也不例外。
」
「他的确是一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好险他的本性不坏。
」
「看样子,你不气他抢走楚彦了?」
若耶想了一下,老实说:「还真的一点怨也没有。
不过就是替楚彦担心,因为楚妈妈不是那么容易沟通的人。
」
「这问题就让口才好的庄涛去烦恼吧!
说真格的,若不是拜庄涛之赐,我一定搞不懂楚彦可以带给你安全感的原因。
」
「因为他对碰我兴趣缺缺吗?」
「除此之外,还得加上他比你歇斯底里的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