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听在汪枝耳里不啻石破天惊,他看向黄娟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可知道说的是什么?”
黄娟一笑:“我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也不是闺女,前头也嫁过男人,既离的头次就能离的二次。
横竖我手边也有田地银两傍身,那些闲言碎语就当没听到而已。
可要因了什么我是继母,别人就当我定不好,必要造出什么口舌说我对前房儿女不好,这样的话我可不愿听到。
我一个清清白白行得正的人,为何要为那些我没做过的事忍气吞声。”
汪枝听着黄娟这番话,陷入沉思之中,这样的黄娟竟带出几分侠气来。
黄娟见汪枝久久不答话,眉往上一挑:“怎的,你难道不相信我做不到?我虽是女流之辈,却也是一口吐沫一口钉,岂会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况且我也有女儿,为避免女儿在那后娘手里吃苦,我费尽了心思。
由己及人,我又怎舍得让小孩子吃苦?”
汪枝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合在一起看向黄娟,过了会儿看着黄娟面上的不耐之色才开口道:“世间女子,当记得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为何你……”
黄娟哧一声笑了,这声笑容竟带有几分不屑:“谁知你竟是个腐儒?以夫为天,三从四德也要瞧是什么样的人。
若你真娶了个口蜜腹剑的女子回来,到时外面哄你哄的极好,背地里却在那磋磨你的儿女,那时你究竟还要不要女儿听从你?我是个极爽快的人,看不得那等行为,若真能受得下那等行为,当初也就不会离了林家,而是和那赵氏在那拈酸吃醋,背地里手段百出只希图得到男子宠爱而已。”
汪枝低头一笑,昨夜洞房之中,黄娟说出那番话时,汪枝就觉得她和一般妇人不一样,此时又听到她这番话,汪枝更加肯定她和自己见过的妇人不大一样。
就不知道自己答应她到底是对还是错?汪枝还在徘徊,黄娟也没说话,是不是世间男子都爱那等娇娇弱弱,笑脸迎人,背地里却什么恶心事都做的出来的娇弱女子?
过了会儿汪枝才道:“你我既做夫妻,自然要夫妻一概相待。”
黄娟的眉又扬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答不答应?”
汪枝站起身却没有理会黄娟的话:“我去看看那两孩子,你说的对,我这个做父亲的就该和他们多亲热亲热才是。”
见汪枝离去,黄娟几步追到门边,想了想索性跟着汪枝走。
雨萱两人住在汪太太上房的偏厦里。
汪枝比黄娟走的快些,黄娟到的时候汪枝正在那里吩咐奶娘:“等孩子们醒了,就让他们搬回我院子里吧。”
黄娟听到这话,脚步不由停了下,奶娘虽应是但面上还是有担忧之色:“大爷,毕竟您和大奶奶刚新婚。”
汪枝已经看到黄娟过来,声音稍微大了点:“大奶奶是孩子们的母亲,照顾孩子们是本等。”
奶娘也看到黄娟过来,心里更加焦心不已,看来是大奶奶的主意。
她嘴上虽说的那么好听,到时暗地里下个手又有什么难,不行,一定要阻止孩子们搬回去,想着奶娘就道:“大爷,这事总要回明太太。”
☆、回门
汪枝眉头皱起,雨萱却已噔噔噔往上房跑去,嘴里叫着祖母。
这样一来汪枝的神色难免有些难看,抱起成业对奶娘道:“我竟不知道我这个做父亲的,是要杀了孩子还是要打了孩子?要让儿女们到我身边来,你们竟都要这样拦阻。”
汪枝这话说的极重,奶娘的面色有些发白,瞧着黄娟有些畏缩地道:“大爷,当日哥儿姐儿们来到太太身边,也是太太对孙儿们的疼爱,今日要走,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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