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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觉得不对劲,也紧张起来:“叶橘梗,你大晚上的吓什么人呢!”
橘梗的手在抖,声音也发颤:“你,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
男生的声音无辜又莫名其妙,“我看你是有什么事吧,大半夜打电话就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我在步行街看到有三个男人跟着你……我找不到了……我,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你一直关机……”
橘梗徒然地放松后,不知道为什么想哭,事实上她也那么做了,尽量忍着抽泣声,却怎么也忍不住,“对不起啊,是我太神经过敏了……”
事实上他今天去步行街和堂姐碰面,她所谓的三个凶神恶煞的人根本就是关心则乱。
就这么一点小事还让她急到哭了,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不过容青夏更介意的是,她对朋友这样一心一意,又容易相信别人,以后迟早会吃亏的。
容青夏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别哭了,你现在去洗个脸,等着我。”
她还没来得及问“等着我”
什么意思,他已经挂了。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起来,容青夏带着一身的凉气,看着面前这个眼睛鼻子都是红的,活像一只笨兔子的女生,忍不住劈头盖脸地就骂下来:“你有没有神经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不会是什么我惹了什么小混混,然后被杀掉后分尸扔进河里喂鱼,莫名其妙地失踪连尸体都找不到吧?”
其实……其实也没有……警察还是能找到尸体的吧?”
“你——”
容青夏也跟着红了眼睛,不过是气红的,这么笨的人,干脆掐死她算了。
手凶狠地伸过去,半途中却失去了力度,如藤蔓般把面前的女生抱在怀里,“你啊,真想把你掐死砌到墙里算了。”
橘梗整晚都把卧室门锁得紧紧的,客厅里的电视声很大,偶尔能听到什么“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
这种糁人的话。
确定容青夏那句“真想把你砌墙里”
并没有实施的意思,这才疲惫得睡过去。
次日在早餐时间,橘梗接到谭非的电话,说已经在过来的路上。
容青夏听了闹着也要搬过来,理由是“多一个人承担房租不是能给天天叔减少点压力吗”
。
橘梗思考问题慢半拍,被逼着答应以后才想起“可是只有两个房间啊”
。
可是已经晚了。
谭非刚过来就面对橘梗笨兔子莫名其妙地又招了个万人迷进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