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登徒子!”
钱欣欣羞愤之下便是又一块甜糕砸了过去,随后捂着胸口向后缩去:“瞎了的乞丐你也偷窥?没看够还要抓回家?”
“误会了误会了”
秦方和应付着,擦着脸上的甜糕坐坐好,心下疑惑更重。
继续顺着话说道:
“我只是看到了你对我并无歹意,而且似乎想与我接触,以我这样的身份,突然凑过来的陌生人目的无非就是害我,求我。
既然是后者,索性直接回府上聊呗。”
钱欣欣也坐坐正,同时表达了对于秦方和的肯定。
“行吧,你说得对。”
秦方和摊摊手,钱欣欣继续道:
“那我也直接说了,我确实有求于王爷,我想求王爷给我条活路。”
“给你条活路?这话从何说起。”
聊起正事,秦方和面色也淡了下来。
“简单讲,我要在王爷身边待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许会有人来杀我,是我的仇家,但他们对于王爷来讲,蝼蚁般不算什么,同时也许会有别的东西来杀我,他们会对王爷有些影响,但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秦方和听完没什么表情,只是很快的反问道:
“就只是这样?不算什么的仇家,听起来只是王府正常的安保侍卫就能解决,别的东西?如你所说好像也没什么所谓,这不就是我实际上什么都没做,就引得你个小姑娘清白不要的整日相伴?”
钱欣欣也答得很快:
“自然不是,除去我日常的吃穿用度你得管了以外,我还要例钱,无需多,按着王府的侍从的份额就好。
另外,我会帮王爷做事,做力所能及的事,每件事做了之后,王爷要额外给我钱,这钱视事情大小,我来定价,若是大事,我便会要许多许多的钱。”
秦方和接上:
“嗯,日常花销这是自然,例钱亦然,王府倒也不在乎这点小钱,至于做事拿酬金,除了定价霸道点,感觉倒也合理。
那么,你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的杂役偷了懒,没有剪好灯芯,此时屋内的灯影摇晃起来,院外夜空晴朗,风不大,但有树叶摩梭沙沙的响声,伴着野猫忽远忽近的哀嚎,端是吵得人烦躁,钱欣欣倒是没受什么干扰,她依旧用着之前的语气说道:
“我能做很多事,很多,甚至有些事直到发生了我才知道我会做,你终会知道的,而我不能做的,便是无法以色侍人,而原因,也是现在我要为了报答王爷的坦诚,而即将展示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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