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欣欣有些含糊不清的小声道:
“王爷恕罪,我还是想问问”
“畅所欲言。”
秦方和极快的给予了她回复,虽然同样轻,如同梦呓。
“我确实是故意接触你。”
钱欣欣说着又吃了块红米糕。
“嗯”
“坦白讲吧,我需要帮助,政治、甚至是军事层面的。”
“嗯”
“之前我的计划是雪中送炭助你自保如今看来确实是孟浪了,以我剩下的那点身家,能为王爷锦上添花便已是不易了”
秦方和依旧闲聊的样子:“此话怎讲?”
钱欣欣深叹口气:“之前我对你的调查也有了不少时日,可就算这样,真到你身边后,仅两日你就让我知道了什么是云泥之别。”
秦方和心里话,我之前病的整日里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跟这几天可不就是云泥之别。
但面上不动声色,只是不置可否的示意她继续。
钱欣欣继续说道:“我确实太小瞧你了,鉴察司的大门少说也有数百斤,你随意一脚便可踹开如此恐怖的武力你都能隐藏到天衣无缝,想必你病入膏肓危在旦夕的局面也是刻意伪装。”
秦方和还能说什么,只是浅浅“嗯”
一声,深藏功与名。
钱欣欣一副懂事的样子继续:“王爷今天那一壶若是不收着劲儿,只怕那什么指挥使的头颅都要被砸碎了去,我知道,王爷在警告恕罪!
是我口误了,王爷在提醒我,就算是一位身居要职的主官,若是与王爷虚与委蛇他的命王爷都随时可取,更何况我”
钱欣欣说着起身,第一次正式的对着秦方和拜下:
“北方冻土罗国公主,菲娅给王爷问安。”
秦方和一看,嘿呦意外收获!
自己今日带她出来更多是因为秦柏川昨日睡的晚来着但事已至此,秦方和索性将错就错,起身扶起她,一副自己了然的表情:
“你明白就好,有些话还是应当自己说出来才是。”
钱欣欣·菲娅点头称是:“王爷应该有所耳闻,几年前罗国亲王政变,国君被杀,而我便是国君幼女,一路逃亡直至宁国,早先计划帮助王爷于为难之际,以此获得王爷的友谊,用于自保、或是复仇。”
秦方和表示肯定。
钱欣欣·菲娅继续:“我不敢卷入夺嫡之争,所以选择了王爷,但如今看来,王爷似乎请王爷体谅,从龙之功太大,也太险,我必须谨慎,所以尽管冒犯,但我想明确,王爷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秦方和抬起胳膊搁在额上,遮住渐烈的太阳。
“我想舒舒服服睡觉,舒舒服服吃饭”
“这对我很重要。”
钱欣欣细微但坚决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