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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被凌空吊在刑房正中央,那高度极为刁钻,他双手被墙上的锁链扯得直直的,双脚却只有脚尖能够到地面,想站站不了,想把自己撑起来却也无力,偏偏地上还有着他背上新鲜的鞭伤流下来的血液,湿滑黏稠,他的两个大脚趾艰难的在地板上滑动支撑着,脚趾尖已经灰白,双腿都是青筋。
刑房中除了偶尔一些鲜血滴落的声音,一派死寂。
“吱呀”
,门忽然开了,轻盈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十三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屠青莲。
屠青莲走到十三面前,微微抬头,悠然的看着十三。
他还是如往常一般,锦袍散发,头顶用一个玉冠松松的扎了个小髻,鬓边垂了几绺头发,衬得面容越发白皙如玉。
十三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
屠青莲轻轻叹了口气,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帕,抬手给十三擦了擦额头的血和汗,那动作轻柔小心,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嘴里还怜惜般地道:“十三啊十三,我的小十三,这次,你实在走得太远啦,为师都不知道该拿你如何是好了。”
十三吐了一口血泡,深深的吸气。
“我刚知道,原来方才,心烈那小丫头居然进宫了,你,一定清楚吧?”
屠青莲的手往下,忽然一把掐住十三的脖子,笑容阴冷,“我说你怎么说得好好的,非得拿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命来让我罚你,这是要让徐家那小妮子和皇上商量什么呢?让我猜猜,是卸了我的权,还是要我的命?不错啊十三,拴着绳子,都能成别家的狗了?那女人给你什么好处了?”
十三想咽一口血,但是脖子被死死掐住,只能任其从嘴角流下,他咬牙努力抵抗着颈间的巨力,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
“奇了怪了,我是早知道你对那小妮子上心的,但是无妨啊,毕竟你是知道你喝的什么药的,可那小妮子不可能对你动心啊,你到底哪来的底气对她死心塌地的?”
屠青莲探手往十三下体拨了一下,十三全身一颤,屠青莲笑了一声,“这尺寸,怕是连花园里的猫都满足不了吧?这样都断不了你的念想?”
十三紧紧咬着牙,嘴唇却有些颤抖。
“不过,老话说得对,这,或许真是个孽根呢?”
屠青莲又拨弄了一下,十三哼了一声,喉头滚动,发出一声呜咽,“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孽债。”
“十三,没有……”
十三颤抖着开口,但他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仰天倒去,屠青莲抬手抓住他的脚,让他几乎平行于地面,十三背朝地,双手被更大限度的拉扯,背上的鞭伤被生生撕扯开,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啧啧啧啧,这就急了?这可不像我们小十三啊。”
屠青莲咬着头,看了看十三的脚趾,眉一挑,叹口气,“哎,为师就是吃亏在心软,你瞧瞧,你都成什么样了。”
说罢,他蓦地松了手,十三闷哼一声,干脆整个人倒挂在空中,眼中只看到屠青莲出去的双脚,耳边听他道:“给他松绑,疗伤,弄干净了,送我这来。”
“是,卫主!”
门外的隐龙卫应道。
隐龙卫的疗伤手段虽然粗暴但却很有效,失血过多加上垫脚的酷刑,让十三完全站不住,很快便在毫无人性的上药过程中昏了过去,等他醒过来,已经穿着整齐,趴在了屠青莲茶座边的美人榻上。
旁边,屠青莲正在煮茶,潺潺的茶水流入杯中,周围安静得十三能听到点滴茶水溅出杯口落在桌上的声音,他咽了口口水。
自清晨进宫就滴水未进,再受一顿刑,铁打的意志也抗不过本能。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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