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顾不得凌乱的衣衫,惊恐地看着我背后,我转过身的时候,又一道凌厉的鞭子抽在我的腰上,我立马疼的捂着肚子跪了下来。
我艰难地抬头,有些恐惧地看着对方:“哥、哥哥。”
莱恩穿着整齐的骑马装,手持马鞭,冰冷地注视着不堪的我们。
有一瞬间我觉得他的视线如有实质,像是一把利剑,要将我刺穿。
“克默西雅……”
安妮刚开口,莱恩的马鞭就从她面前划过,带着劲风指向门的方向。
“滚!”
我从他简洁的一个字里听出了不容置喙的强硬,颤抖得越发厉害。
我也不想在他面前这样没用,可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对他心怀敬畏。
安妮匆匆整理好仪容,奔逃着离开了马厩。
莱恩有着笔直完美的腿型,穿着马靴的时候更是给人一种心痒难耐的禁欲感,但当他用那双脚将我踩在地下的时候,我知道我应该痛苦,但我的肉体却违背常理的觉得兴奋不已。
我仰躺在地上,无措地看着他用马鞭一路滑过我的胸膛来到还残留着白色粘液的下腹,直指我的要害之地。
“你还真是……缺乏教养的野孩子。”
他的语调带着一贯的傲慢轻视,马鞭危险地逗弄着我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然后再将沾上的粘液涂在我的全身,甚至是我的脸上。
如果不是已经射过一次,我恐怕就要丢脸的勃起了,但就算这样,我内心仍然充满着快慰,为着莱恩终于不再漠视我。
上帝知道,我真想抚摸他的大腿,高声哀求着他的鞭笞,可我又急于平息他的怒火,让他不要更加厌恶我。
我是那样的矛盾,以至于最后说出口的竟然会是那么平淡无奇的一句话。
“对、对不起,我非常抱歉哥哥!”
他没有说话,而是弯下腰,伸手往我唇边抹去,离开时我看到他指尖带着红色的痕迹,那应该是安妮的口红印。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像牲畜一样在马厩做这种事,不然我会抽烂你的下体。”
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着,马鞭还应景地点了点我的性器。
我自然不想失去我宝贵的小伙计,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他也许实在看不上我,这之后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跟我说,只是越过我牵走了他的爱马,接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马厩里除了马就只剩下我,我低头找了些干稻草擦拭胸口和下腹的痕迹,擦着擦着就不可抑制地抖动肩膀发出笑声。
我从来没有为达成某种目的而那样高兴过,计谋的得逞和被莱恩正视的愉悦让我狂喜。
我将脸整个埋进干草堆,笑到岔气,于是咳嗽着边流眼泪边笑,我知道如果我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他们一定会以为我疯了,但我不在乎。
那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我骗过了莱恩,那个莱恩!
虽然我绞尽脑汁只是为了让他和一个农女断绝关系,可一切都值得,为了他,什么都值得。
我将干草洒向半空,洒的到处都是,头发上、衣服上都沾到了草屑,可我的心却未曾有过的满足。
那之后的几年,我和莱恩再也没有去过瑞士的那所大房子,我想我们都对那里心存抵触。
一个不注意深陷在记忆中,直到烫手我才猛然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原来烟已经燃到头了。
天色比刚才已经亮了很多,我刚想回房,没想到莱恩竟然身着骑装手持马鞭从我的窗下经过,那一霎那,我简直要分不清我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回忆中。
他看到我,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会起得这么早,愣了下才和我打招呼:“早上好,我准备早餐前溜会儿马,你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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