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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对方可能并不喜欢我。”
我觉得有些困,看了下时间,已经非常晚了,我和对方可以说基本陌生,竟然也聊天聊了这么久,我不禁开始佩服自己的谈话技巧。
“是我有些一厢情愿了。”
他目露忧郁:“那真遗憾。”
我也觉得遗憾,可爱情哪来道理可讲呢?我爱他他也正好爱着我,这样的事情,太难得了。
“时间也不早了……”
我准备站起来与海纳斯告别,可是双腿突然罢工了一样绵软无力,别说站,就是动一下都难,我这才感到事情不太对。
我想到了那杯异常苦涩的咖啡,背上开始冒出冷汗。
我想我太大意了,我不该看对方是个瘦弱的美少年就掉以轻心的,谁知道豌豆公主会不会是个给男人下药的变态?
“隆巴迪先生,您怎么了?”
海纳斯的面容还是犹如少女般可爱无辜,笑容却让我心生寒意。
我暗暗将手摸向腰间,就在快要碰到枪套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而我竟然无法挣脱。
“您的枪我会妥善保管。
放心,只是点麻药而已,您很快会醒过来的。
有些事情醒着才有意思……”
海纳斯黄鹂鸟般轻快悦耳的嗓音,随着我眼皮越来越沉重,伴着我陷入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了一处地下室般封闭阴暗的地方,鼻端充斥着一股奇怪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让我有些想吐。
又过了几分钟,当那阵眩晕感彻底消失,我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处境。
我浑身赤裸,被呈“X”
型绑在一张铁架床上。
而那些福尔马林味,都是从地下室四周架子上的玻璃容器里散发出来的,那里面泡着堆器官一样的东西。
我正左方向的那瓶,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根阴茎。
一切再明显不过,海纳斯从来不是什么豌豆公主,他就是那个开膛手,一个连环凶手。
我闭了闭双眼,有些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大概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一个新晋黑手党教父没有死在女人的床上,没有死在敌人的炮火下,甚至没有死在冰冷的监狱里,现在竟然要死在一个变态杀人狂手里了!
“看起来你并不怎么害怕。”
直到海纳斯发出声音,我才惊觉到他正坐在黑暗中,无声地观察着我。
“如果我表现的害怕一点,你能不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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