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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久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撩开被扯下了一个角的落地窗帘,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本来以为如新闻所描述那般的“杀人魔”
所住的地方应该处处透着阴寒与恐怖,但是当施久拉开密实阻挡了外界光线射入的落地窗帘后,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稍显简陋却布置得相当温馨的小小客厅。
粉刷成天蓝色的墙壁上描画着白云和彩虹,绿色卡统技法的大树枝繁叶茂,低矮的老旧家具边角全都包裹着柔软的布料,如果不是因为昨日的抓捕行动导致的什物翻落了一地,很显然,这个家的一切都是为了正在逐渐成长的幼儿所准备的。
施久忽而想起当日在街头初遇薛晴的时候,她说的话:“其实他爸爸对他很好的,从没亏待我们母子俩,是我自己说要节……节俭……”
当薛晴被捕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哪里?该不是躲在什么地方,连露脸的胆量都没有吧!
真孬种!
施久摇头,开始在屋内快速行动。
薛晴的家大概六十来平,一厅一厨一卫,一主卧,一间……婴儿房。
施久过去见过的那架婴儿车就停在如今显得空荡荡的婴儿房内一角,外缘套着塑料壳,似乎已经不再使用。
施久走上去,摸了一下,手指上立刻沾了一层薄薄的灰,看来这塑料壳不像是昨天才罩上。
施久疑惑,他见到薛晴和那个孩子是在6月10日,距离现在一月不到,在这样短的时间内,难道薛晴的孩子天天已经学会行走,不再需要婴儿车?
施久没养过孩子,对这样的问题自然想不明白,固然觉得疑惑,却暂且放下了,转而进入主卧察看。
薛晴自己住的这间卧室布置得相当简单,除了必要的家什,几乎没有任何电器,有的只有满满一柜的书。
《安娜?卡列尼娜》、《复活》、《死魂灵》、《父与子》……
虽然时机不对,施久还是不由得佩服自己第一直观印象的正确性,他初见薛晴时对其的判断是对的,薛晴的确热爱俄罗斯文学,那么他对于薛晴或许是受冤枉的这一判断是否之后也将得到事实的佐证?
施久扫视着整间屋子,双人床,但只有一副被褥,或许是因为被搜查过的缘故,如今被褥全数被摊开在床上,施久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去检查那个,便没有去动那床被子。
衣柜、书桌抽屉、床头柜都打开了一遍,没有看到任何属于薛晴之外的人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事物。
施久从地上爬起来,床底下空空的,也没有什么引人遐想的东西。
这未免让人觉得失望,施久擦去额头沁出的汗珠,进入唯一未被搜查过的卫生间,期待能够从这里找到自己要的答案。
然而,事实证明,侦破电视剧就是在瞎掰。
施久打开过马桶水箱盖,以为可以找到用塑料袋一层叠一层套着的宝贵资料,结果只看到祛除马桶异味的化学物;他掰开过松动的浴缸瓷砖,以为可以看到一个纳物的窟窿,结果只看到下水管道;他甚至爬到梳理台上,拿开封顶的PVC板掏掏上头有没有东西,结果掏到的只有满手灰尘……
艺术诚然来源于生活,但确实是高于生活的。
施久觉得很沮丧,沮丧到连跳墙的力气都没了。
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一阵,看看时间快到自己与小表外甥马小文“约会”
的时间了,施久很自暴自弃地打算从正门溜出去算了。
才站起身,忽然眼睛瞥到了一旁几案上的某件日常生活用品,却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架极其普通的电话机,家家户户都可能有,却让施久脑中蓦然闪过了某种想法。
马文才曾经说过,薛晴的孩子是薛晴养的小鬼,而自己就是在遇见薛晴后没多久,第一次接到了那种奇怪的电话,这之后,李强死了,他接着接到了第二次电话,再之后遇到了王宓,走迷了路,来到了那个……
天天幼儿园?!
施久几乎跳起来!
他怎么就没想到,那个处处透着古怪的幼儿园的名字为什么也叫天天?
铁青着脸,将那架电话放到自己面前,施久按下查询键,调出电话最近的通讯记录来查。
拨入的电话记录是零,拨出的电话记录中却赫然出现了施久熟悉的号码,正是施久寝室的,就连日期都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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