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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卫军拥着贺帅,让他靠着自己坐在沙发上。
看他终于平静了,问好好地怎么了?贺帅闭着眼,一动不动,说,“班长,我好累!”
说完这话,贺帅靠着陆卫军,就不再说话。
很快地,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贺帅这一睡,却是真地睡过去了。
仿佛很多年没睡过,这次要一次把本讨回来般。
醒来,却是清晨。
象是无数个同样的早晨,窗外传来了鸽哨声。
贺帅下床,拉开窗帘。
清晨的阳光透进来,细微的沉埃漂浮在空中。
贺帅伸手去抓,却只是握紧了拳头。
伸开手,什么都没有。
那么昨天的一切,是不是也就如这空气中的沉埃?
门被推开,贺帅回头。
“醒了?再不醒,就打算喊你了。
你这觉睡地可真够长,快洗洗,吃早饭,上班快晚了。”
说完,陆卫军转了身。
贺帅理了下头绪,尽量从自己纷乱的情绪中理出一条线来。
然后,慢慢走向了卫生间,开始洗脸刷牙刮胡子。
然后换了衣服,走了出去。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都很慢,仿佛是个生了锈的机器,在努力地使自己运转着。
“你可真磨蹭,快来吃饭。”
贺帅慢慢走到餐桌旁,看着眼前的豆浆油条白粥,还有桌子旁坐地笔直的陆卫军。
“粥是我熬的,尝尝。
你厨房里什么都没,也只能熬点粥了。
快点吃,要凉了。”
贺帅没坐,死盯着陆卫军,很慢地说,“我一直以为你牺牲了。”
陆卫军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说,“先坐下吃,边吃边说。”
贺帅还是没坐,仍然盯着他,说,“我要解释。”
陆卫军放下筷子说,“你看到了,我根本没死。”
“那你的墓是怎么回事?”
“我也没搞清楚具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