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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主……道主正在隔壁休养,仙君不必太过挂心。”
阿玄含糊着应了过去,见云霜听了这话,非但没有放下心,反欲掀被下床,吓得心头狠狠一跳,急得”
扑通“一下往他床前一跪。
云霜怔了怔:“你……你这是为何?快快请起。”
阿玄真心实意地朝他磕了个头,神色认真地说道:“若非仙君在寒潭之中,拼死护住道主心脉,只怕道主如今早已道陨神消。
阿玄代无极道众弟子,多谢仙君相救之恩,日后,仙君但凡有差遣,阿玄必有所应。”
“你言重了,若是认真算起来,我不知欠他多少条命。”
云霜摇了摇头,心中似盛着无法宣之于口的满腔情意,令他即便在现下浑身酸痛,连路都未必走得稳的状况之下,仍旧急着想要看见计荀,仿佛这样,心才能真正落回实处。
“我想去看看他。”
云霜强撑着站了起来。
“仙君!
且慢!”
阿玄急急忙忙爬起来拦到他跟前,“仙君是通过逆行经脉,将紫金丹通过外力融入道主体内的,此法伤损过大,仙君如今能捡回一条命已算是万幸,还是应该好好休养,待好些了,再去看望道主也不迟啊!”
“我只看去他一眼,便回来歇息。”
云霜解释了一句,想绕开他去开门,阿玄却寸步不让,急得满脑门子的汗。
云霜望过去,阿玄连忙垂眸,掩住闪烁心虚的眼神。
云霜薄唇紧抿,实在想不通他死拦着不让他出去的理由是什么。
阿玄跟随计荀多年,是个稳重、妥帖的性子,如今这般反常,倒更让云霜心慌起来。
身子明明沉重如负铁千斤,他此刻却硬提了一口气出来,推开阿玄,大步流星地迈了出去。
“仙君!
仙君!”
阿玄在身后一叠声地叫。
云霜置若罔闻,脚步迈得越来越急。
直至入了计荀房内,闻到浓厚的药味,他才像是有些站定不稳般晃了晃。
计荀脸色苍白如纸,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呈现油尽灯枯之相。
书案之上堆放了一堆草药,任雪桥逐一拿到鼻尖轻嗅辨认,梵音阁弟子轻霄站在他身旁,两人正在低声讨论着这些草药的药性。
听见声响,两人愕然回头,俱吓了一跳。
任雪桥快步走过来,担忧道:“你怎么就下床了?你如今的身子正虚,不宜走动,快回去躺着。”
云霜游魂一般越过任雪桥身旁,走到计荀身旁坐下,颤抖着去探他的脉搏。
阿玄这时才追了上来,神色间的忧愁凝重再也遮不住地显露了出来。
任雪桥与他对视一眼,阿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拦不住他。
任雪桥叹了口气,缓步走到床边,低声劝慰:“反噬之力非同小可,他又在寒潭之中泡了整整三天三夜,若非得你护住心脉,吊住他一口气,只怕他根本撑不到我们相救之时。
如今这般,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你也莫要太过担心,我师弟同长明兄一起去了伏灵谷求药,若是能得萱姑姑相助,他的命,兴许还有机会能救回来。”
云霜呆呆望着计荀沉睡的脸,没有吭声。
任雪桥挥手示意众人先退出去,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之后,门吱呀一声关上,房内重归寂静。
云霜慢慢握住计荀垂落在床边的手,初时并未用力,只是轻轻相握,但计荀的手实在太冷的,毫无温度,冷得叫人无端害怕,他不由自主地加重相握的力度,好似这样,就能更深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一般。
从日出到日落,云霜没有走出过房门一步,没有离开过计荀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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