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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白凤,首次迎上能刺穿骨骼的目光——我不能说不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但这些超自然力量和我无关,更对成仙成佛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心中所想的、奢求的、念念不忘的,只是和星骓在一起,共度余生而已。
如果你们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他和孩子,那么,就算化身地狱的恶鬼,我也会把你们从成仙路上拉下来,撕成碎片!
“哈哈,流浪几个月没学到什么有用的,脾气倒是渐长。”
白凤把修长结实的腿一伸,也坐在地上:“朴宁,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他盯着哑巴的眼睛,艳色的舌在嘴唇上游移:“当初他们害你的时候,我没管,可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保护你的一种方式。
你父亲我啊,虽然掌管着富可敌国的企业,但也是个窝囊废,不得不低头示人。
你可知在我们之上还有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力量,邪恶、古老、无法战胜。
为了摆脱这个阴影,让我们的家族存活下去,让这股血脉不断绝在这一辈,总要作些合理的牺牲。
当然,我可以保证那绝不会是你们。”
那我妈的账怎么算,她死的时候好凄惨好可怜啊,惨叫声两条街之外都听得到——想起从未关怀过自己的母亲,男人的手抖了抖,心里异常烦躁。
星骓注意到这个细节,从后面抱住他,低声说:“够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星骓不清楚酆家的过去,但他能从哑巴脸上看出痛苦,所以他不愿意去刨根问底,去追究不可能挽回的事。
“她只是你名义上的母亲而已,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件事大家都很清楚。
这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只想嫁入豪门过好日子,为了成为我的妻子,做什么都可以。
对了,她还是生下苏朴宁的容器。”
克隆的胚胎也需要子宫才能成长,自然需要一个女人作为母体,这就是残忍的真相。
哑巴捂住男人的耳朵,冲白凤大吼:“哪有你这样的父亲,以伤害子女为乐,你的良心哪去了!”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奇怪的是,面对无礼的怒吼,优越感极强的白凤没有反驳,只是丢下这句话便不再开口。
外公摇头,低声说了句一个个倔得跟牛一样。
回答我的问题——哑巴搂住孕夫,安慰他自己没事,然后把目光转向外公身边的父亲——他为什么能逆转时光,变得年轻有力,难不成是因为和竹王一样吃掉谁的心脏?从上面的壁画来看,心脏的提供者必须有血缘关系的吧,看那长相和年纪,不是年幼的儿子就是孙子,所以你才让我和星骓结婚,然后生下可以供你返老还童的灵丹妙药?不好意思,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
“什么?”
看到这段话,星骓也震惊了,藏在脑海深处被遗忘的记忆也慢慢浮现出来。
没错,七年前他确实是听到类似的谈话,才在惊慌失措之下选择离开:“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回事,我当时听见你父亲询问我的家庭医生要几个月才能活体取出胎儿,知道他们对孩子不利,我就逃了……但是这重视,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外公,是你洗掉了我的记忆吧,不光是七年前的,还有生日的那几天,我在煤棚偷听你和泽德的谈话,你让他复原一个男人的遗骨的记忆。
没错,那根本不是梦,那个人的骨骼上有很多磨损的痕迹,是因为他长期保持一个需要跪下并抬头的姿势,这和我们刚才看观世镜的动作完全吻合。
我那么相信你,结果这一切都是骗局……”
他慢慢站起来,用手捂着肚子,朝出口移动:“这是个阴谋,很多年前就预定好的阴谋,我们都是你的提线木偶!”
“三儿,冷静点,不要动了胎气。”
见他情绪激动,外公十分担心。
哑巴更是心急如焚,就怕孕夫出事,刚站起来,星骓就紧张地连连后退,甚至失控大喊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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