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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没有处理?」
「处理过了。
」刑江诚实的回答道,视线落在顾淮庭坐的沙发背上。
「你骗我。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不然应该没那麽容易染在衬衫上。
刑江抬起头看了看顾淮庭,抬手扯开衬衣钮扣,「我没有骗你,顾先生。
」
顾淮庭疑心也太重了,何况这种事情骗他对自己有什麽好处?
看着胸口和腹部裹得歪歪扭扭的纱布,顾淮庭就知道他没有找别人帮忙,那背後的伤口他自然是没有办法弄了。
「过来。
」顾淮庭从沙发上站起来,示意刑江坐在沙发上,自己转身打开了橱柜,取出药箱走回来,发现他站在沙发边上,并没有坐下。
「坐下把衣服脱了。
」顾淮庭打开药箱,取出双氧水和一些外用药。
刑江瞟了一眼茶几上放的药,谦逊道,「不用麻烦顾先生,我已经弄过了。
」
「哪儿来那麽多废话,让你脱就脱。
」
顾淮庭皱眉一按他肩膀,强迫刑江坐下,却不知按到了刑江肩头的伤口,更糟糕的是这样仓促的一坐又拉到了身体上的其他伤口,刑江顿时脸都痛得抽了起来。
三两下脱去刑江的衬衣,俐落的拆开他原本包着的纱布,露出一条条鞭子抽出来的伤口。
「你这叫上过药了?」顾淮庭看着伤口,手在上面擦了一下,「伤口洗过了?」
被直接碰到伤口,刑江痛得咬了咬牙,双手撑在膝盖上点了点头,「消毒的药水用完了,用自来水擦了擦,药不太够,我明天去买。
」
自来水?!
顾淮庭收回手挑了挑眉毛,「你不是故意想拖着伤,多休息两天吧?」他当然知道不是。
据他这麽些时间的观察,男人很少和别人往来,所以经常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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