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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勉表达兴奋的方式,就是亲手打断了玉琉的一条腿,当年,就是用这条腿,玉琉断送了一个少年的一生,正是因为这条腿,让他对玉琉记挂了整整五年。
这五年来,每次想起玉琉,他就恨不能立刻能见到玉琉,这个念头折磨得他心都痛了。
他要玉琉,以痛还痛,才能慰他五年思念之情。
看到玉琉痛得晕过去,他却露出了五年来第一个解脱般的笑容,缓缓弯下腰,五根白瓷般细腻的手指轻轻地抚过玉琉惨白的面容,低声道:「你再也不能让我心痛了,因为......从现在起,你属于我。
」双手插到玉琉的身体下面,将他抱了起来,韦勉这才发觉,拥有修长而高跳身材的这个男人,体重轻得不可思议,简直不像是一个男人的身体,恐怕连同样身高的女人也要比他重几分。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让玉琉在跳舞的时候,轻盈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要做到技压群芳,必然也要付出别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我们回家。
」轻轻地在那张惨白的面颊上印下一个吻,韦勉大步走出了医馆。
玉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并不急着睁开自己的眼睛,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最先想要知道的,是自己现在的处境。
身下的被褥滑软异常,鼻尖隐隐有淡淡的熏香飘过,这是很高级的熏香,不是一般人家能有。
他已经不在医馆中,也没有被送回南馆。
那么,这里是陆府还是韦勉暂居的水绘园?抱着一丝侥幸的念头,玉琉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家具拢饰,高贵而不奢华,精致而不繁琐,垂下来的帘幕,用的是上等的湖丝,随着窗外刮进来的风,轻轻地晃动着。
风里,带着淡淡的水气。
果然,这世上没有丝毫的侥幸。
这么明显的水气,外面应该是一个很大的湖,在上和城中,只有水绘园里,才有这么大的湖。
努力深吸一口气,藉以平复功败垂成的沮丧感,玉琉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急,还会有机会,还没有到最坏的境地,也许,那位监察御史对他,仅仅只是一时的玩弄,这没什么,他见多了。
在南馆里,那些达官贵人、富商豪强,看到顺眼的男妓,都会带回去玩弄一番,多则二、二个月,少则二、三天就会放回去。
然而从右腿上传来阵阵钝痛,却让玉琉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甚至连指尖,都在微微发着颤。
韦勉,好狠。
不知为什么,在这阵阵无法压抑的心悸中,玉琉突然想起了玉瑾,那个当年和他一起服侍当时南馆里最好的舞妓玉函的少年。
从某个方面来说,玉瑾应该算他的师兄,而那个舞妓玉函,算他的师傅。
玉瑾其实比他还要小两岁,但是进南馆的时间却比他还要早一年,玉琉被派到玉函身边服侍的时候,玉瑾已经是很出色的舞妓了,只足玉函小气,并没有把真正的绝技教给玉瑾,所以美貌的玉瑾一直不能出师,无法成为独当一面的舞妓。
但这种情况也只是暂时而已,玉瑾对舞很有天分,玉函不肯教,他就自己琢磨,早晚有一天,他会取代玉函,成为南馆新的红牌舞妓。
而当时的玉琉,来到南馆才一年,论天分,他不比玉瑾差,论身体的资质,他甚至还要胜过玉瑾,练杂技出身的他,在身体的柔韧度上,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很多玉函玉瑾做不出来的高难度动作,他都能轻易做出来。
可是,他输在时间,输在相貌。
玉琉的容貌没有玉瑾好看,尤其当时的他,吃不好,穿不暖,脸色经常泛着病态的黄,尽管他的身上有种清冷的气质,但是南馆中的人,谁会注意到他那张泛黄的脸孔下的清冷。
他的年纪比玉瑾大,等到他学出师,恐怕玉瑾早就登上红牌的位置,到那时,再想超过玉瑾就难了,只怕蹉陀了青春,最终的结果仍是一样。
小小的一座南馆,多少明争暗斗,有人输,输得万劫不复,有人赢,赢不到最后,每一步都要精心算计,如履薄冰。
这是南馆里的生存之道,掌握了它,就能活得更好。
所以,玉琉从被派到玉函身服侍的那一天起,就知道,玉瑾是他眼前,最大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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