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勉又恢复了一脸无害的笑容。
咚咚咚!
此时鼓声忽响,一队官兵压着数百死囚,在一片铁链声中,走上了刑台。
玉琉眼尖,一眼就认出走在最前面的死囚,竟然就是章知府,旁边跟着的几个人,也都是熟悉面孔,都是上和城里几个重要官员,此时已成了死囚,再后面是一帮哭哭啼啼的妇孺老幼,连那位章小姐也在其中,已经哭花了脸,哪里还有半分美人之相。
看到死囚上刑台,原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百姓,再次嘈杂起来,玉琉听不清这些人究竟在说些什么,但看百姓们对着这些死囚指指点点,从痛打落水狗的神情也能够看得出,百姓们口里吐出来的,绝不是什么好话。
疑惑的眼神看向韦勉,这个美丽的危险男人,却眯着眼睛,玩味地看着台下一干人等各自不同的反应,眼底闪动的,竟有几分兴奋。
咚咚咚!
第二次鼓声响起。
一个官员站了起来,打开一份判决书,大声念了起来。
玉琉原还没注意听,他的心思只留在韦勉身上,暗自琢磨着韦勉此时的心态,不料突然几个词跳入耳中,立时吸引了他的注意。
贪赃受贿,结党营私,草菅人命,暗害监察御史,火烧驿园等等等等,一共十大罪状,全按在了章知府的头上。
玉琉是聪明的,尽管他并不懂官场上的门道,但只听到这几条罪状,就明白过来,原来刺杀韦勉以及近水小筑被烧的事情全是章知府干的,显然韦勉一到上和城,就开始清查章知府的罪状,由此引来了杀身之祸,但是韦勉只是将计就计装做伤重难治,演了一场换血的戏,借章小姐的口,让章知府得意忘形,放下戒备,才方便他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至于自己,不过是这出戏里的附带品,白白取悦了韦勉一回。
这时那个官员已经念到判决的一段,当听「当诛九族」的时候,玉琉不禁皱了皱眉,即使不懂律法,他也知道,章知府的罪行,固然罪不可赦,但也只是祸及个人,达不到诛九族的地步。
又看了韦勉一眼,发觉韦勉眼底的兴奋之色,越发地浓重了,他在心中暗暗心惊,看来这完全是韦勉的刻意报复,因为手臂上的伤,让韦勉几乎丧了命。
睚眦必报,斩草除根,玉琉再次见识到韦勉的心狠手辣,身体一阵发寒,竟不由自主地往旁边移了移位置。
他这一动,立时惊动了韦勉,大手一勾,在众目之下,就将玉琉整个人都抱入了怀中,靠着他的耳边,韦勉笑道:
「坐在高处,俯看他人的感觉如何?」玉琉面上一红,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不由得微恼,没好气道:「高处不胜寒。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目光已不由自主地看向台下,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看过来,这让他心中稍安,旋即眼中便有些迷惘。
坐在高处,俯看他人,就仿佛脚下,匍匐着的是一群群微不足道的蝼蚁,那是一种从未曾有过的自我膨胀的感觉。
「大地就在你的脚下......所有的人都仰望着你,你的喜怒哀乐就是他们的喜怒哀乐......一抬脚,天地都为之颤抖,一伸手,生杀予夺随你意,这种感觉,你想拥有吗?」韦勉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让玉琉的心思迷离。
「留在我的身边,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让你不再是无根的浮萍,成为人上人......」玉琉猛地惊醒,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问了一句:「代价呢?我需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换得拥有这感觉?而且......能拥有多久?一年?二年?」韦勉的脸色陡然变了,板起了脸孔的他,看上去威势逼人,竟令人不敢直视。
玉琉被吓了一跳,脸色立时变得有几分苍白,他开始后悔自己一时口快,惹怒了韦勉,不知今日会遭什么罪,想起曾被打断的右腿,他便感觉到早已愈合的伤处,隐隐作痛。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