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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男风自古便有,世人道有违伦常,多半鄙夷,妓馆中小倌的身份比那女妓还要低贱三分,便是贪杯好色的荒淫子弟也只敢在私下狎玩,半点上不得台面,像这般两个男子牵手同拜月老的事更是从未有过,实在是被这两人的大胆行径给吓到了,这一对对情人愣愣看着他们,直到两人拜完月老出了月老庙才有人惊呼出来。
「啊,那不是城西的曾大夫么?」
「咦?你认识?」
「年前我爹爹还去求过诊,想不到……以后再也不能去了……」
「两个男子……真是不要脸……」
「那青衣的男子真是好相貌,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爷……莫不是被那大夫用药迷住了?」
「……」
这些话语,晋双城与曾大夫自是听不到,其实他们自有拜月老的打算,便已知将面对怎样的流言辈语,晋双城早已想好,等见过大哥,便带着曾大夫远走高飞,到那山青水秀处隐世而居相携终老,而曾大夫,想要的不过是这一刻的相伴相属,至于以后,他便顾不得了。
他们二人,虽指系红线,牵手而行,却是两样心思,曾大夫每每—想到此,面上淡淡的笑容便苦涩了几分。
「沂华,你看这花,果真是开了。
」
出了月老庙,晋双城便拉着曾大夫赶紧来看那束燕兰,那红艳艳的花瓣竟真的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完全展开,呈现出怒放的姿态。
「沂华,你看啊。
月老果真是祝福我们的,这回你总该放心了,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
曾大夫接过花束,想起了锦秀之花,盛极易败的话来,可面上却无所表露,反而眯起了眼对着晋双城灿然一笑,红色的衣服,红艳的花瓣,在晋双城眼里,曾大夫整个人都恍如一团腾烧的火焰,在这一瞬间光灿夺目,竟教他不能直视。
「该去花会了。
」大夫反手拉着明显处于痴呆状态的晋双城,向着花会走去。
花会上人潮涌动,比之月老庙前人更多,除了一双双一对对拜过月老的情侣,也有携着全家老幼、亲朋好友出门游赏的人们,他们两个男子互牵的手被垂下的衣袖遮住,便不显那么瞩目了。
花会边上有个池塘,名为金玉池,有人在池上建了一座虹桥,为衬月老庙的声名,称为鹊桥,但凡来花会的有情人,都是要走一走这鹊桥的。
鹊桥建得极窄,两人需靠紧身子方能走过去,于是站在金玉池边便能见着一对对年轻男女互相依靠着在鹊桥上小心翼翼地挪着步。
晋双城看得兴趣大起,对曾大夫道;「我们也去走一走。
」
曾大夫扯住他,微微摇了摇头,道:「我累了,就在池边上坐会儿吧。
」
「也好。
」
两人在金玉池边的青草地上坐下,此时已近傍晚,夕阳斜照,将那一池碧水映得波光粼粼,晚风拂面,鼻尖处只闻处处青草香,混着从花会那边传来的浓郁花香,还真有些引人迷醉的味道。
「沂华,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样的光景。
」晋双城心里升起一股怀念的感觉,碧水,青草,人群,此情此景,与十四年前极为相似,只是身边的人,已不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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