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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夫的到来简直成了苏寒江的救星,那天他偶尔讲了一个故事给丁小江听,哪知道丁小江竟还听上瘾了,天天磨着曾大夫讲故事给他听。
苏寒江就跟甩包袱一样把丁小江甩给曾大夫了,自己则拉着丁壮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美其名曰思想交流。
其实曾大夫丁小江讲的故事就是白蛇传,想当年他可是用这故事帮苏寒江认清了自己的心思,每每想到这里曾大夫便心中发笑,今天他正讲到法海和尚用法钵把白蛇捉住关进了雷锋塔中。
娃儿听得横眉怒目,奶声奶气道:「坏和尚,曾叔叔,和尚就是专门做坏事的人么?」
「不,和尚不是坏人,他只是做了他认为对的事情。
」
小娃儿很聪明,一想便明白了,晃着脑袋又道;「那么是白娘娘做错了什么?」
曾大夫一怔,把小娃儿抱到腿上,轻声道:「没有,白娘娘也没有错。
」
爱上一个人,又有何错?
这一回丁小江可就糊涂了,睁着圆圆的眼睛疑惑地望着曾大夫。
他们到底谁错了?
谁都没有错,错的是什么?道德?伦理?还是人心?这些跟一个五岁的娃娃又怎能说得清楚。
便在这时,玉松来了。
玉松是凤栖园的总管,苏寒江一向不管事,园子里的一切事务都交由玉松管理,以致玉松年纪虽轻,却练成了一派的老成。
「曾大夫……」玉松欲言又止,自从苏寒江把曾大夫救回园子,对曾大夫不闻不问,可他这个管事的却不能不问,随便派个人到安阳城里一打听,便知道出了什么事。
原来曾大夫便是昔日江湖上的赤圣手,另一个男人竟是青箫郎,也是连云山庄的晋二爷,这件事在安阳城里传得沸沸扬扬,更令人吃惊的是连云山庄的那位双绝公子大怒之下竟用问心锁将晋双城锁住带回连云山庄关了起来。
玉松当年也陪着苏寒江,在江湖上走动过,自然知道问心锁虽说与苏寒江的春冰软剑一样被称为名器,但事实上根本就是一件邪器,凡是被问心锁锁上的人没一个落得好下场的。
曾大夫低下头安慰着要他把故事继续讲下去的丁小江,然后抬头道:「玉松总管有话直言便是。
」
「这几日外头有些传言。
」玉松有些尴尬,「我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师傅……不好了,师傅……」
就在玉松一打顿的功夫,英儿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
曾大夫闻声转过头,眉尖一皱,望着跑得气喘吁吁的英儿道:「我不是让你回许伯父的医馆去,怎的不到一天,又回来了?」
英儿喘了几口气道:「师傅,英儿……英儿刚回到安阳城就听、听说……晋二爷他……他被人抓到一个叫连云山庄的地方了。
」
「哦……看你喘的,喝口水。
」
英儿怔怔的接过曾大夫递过来的茶杯,诧道:「师傅,您不着急吗?」
曾大夫面色平静道:「你啊,毛里毛躁的,也不打听清楚,连云山庄本就是他的家,他回家去了而已。
」连云山庄是株大树,总能庇得晋双城不被流言所伤,这样的结果,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以后……再也不能见面了吧……
「啊?」
英儿愣住,这时丁小江从曾大夫的腿上爬下来。
趴到英儿的身上道:「英儿哥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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