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心和肺都咳出来,那样,他是不是就不会再痛了?他慢慢地喘着气,抬起手擦拭唇边血迹。
他的双手,也有好几条深浅不一的伤口,是劈柴时弄伤的。
他失神地在寒风中坐了很久,才回到柴房睡觉。
仆役本来是另有起居小房的,但柴房的头目有意要折辱这个废帝,借口没多余的床铺,让池枕月在柴房铺些稻草过夜。
稻草是霉的,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池枕月却很快就昏昏欲睡,因为太累。
他刚要进入梦乡,被柴房木门上一声大响震醒。
池君上踹开木门,慢悠悠地走进柴房。
借着手里的宫灯打量着四周,皱了皱眉头,把宫灯往门栓上一插,讥笑道:「这地方比天恩寺的牢房好多了。
本王待你不错吧,没要你的命,还让你在宫中吃皇粮,你该怎么谢本王?」池枕月已经从稻草堆上坐起身。
隔了数尺,他仍闻到池君上身上的浓烈酒味。
池君上手里还提了把酒壶,看来是一路喝着过来的。
「还不肯说话?」池君上走近,捏住少年下颔,布满血丝的双跟紧盯池枕月,张嘴,一股酒气直冲池枕月面门。
「本王下个月就要大婚了。
你不难过吗,嗯?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求我别成亲?」下颔被捏得生痛,池枕月紧抿着嘴。
池君上却突然放开他下颔,转而赏了他两巴掌。
天旋转间,男人已恶狠狠地扼住池枕月的喉咙,把人按倒在稻草堆上,咬牙道:「我要去跟别人成亲了,你就真的一点也不伤心吗?呵呵,我忘了,你连我的命也想要,怎么还会管我跟谁成亲?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最后一句,他几近咆哮。
双眼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蓦然低头,狠狠攫住池枕月的嘴唇撕咬。
手也开始撕少年的衣服。
池枕月仍是不吭声,却挣扎着想推开已经醉醺醺的人。
那点软弱无力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令池君上怒气更盛。
「你早给我禽过了,还装什么贞烈?」他单手捉住池枕月双手拧到背后,抽了少年的腰带牢牢绑起,脱掉了少年身上最后一件衣裳。
池枕月的身体,瞬间僵直。
不是因为夜间低寒,而是上次被管事荆条抽打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消退。
但他的顾虑显然多余了。
池君上正在醉头上,又满腹怒气,根本没留意那些淡青淤痕,只看了一眼后,就衔住池枕月胸前一点朱红,用牙尖用力咬--
一丝血滑下少年苍白胸膛。
池枕月脖子顿时向后仰,忍住想惨叫的冲动。
他不能喊,因为只要一张嘴,就再也封不住满口的血。
池君上舔着少年破碎乳尖溢出的血丝,翻转池枕月,在少年流着冷汗的臀瓣凹缝里摸索着,摸上那个紧张收缩的小口。
「真淫荡!
我还没进去,你这里就开始在动了。
」他嘲讽着抬高少年一条腿,忽然将壶嘴插进了穴孔。
冰凉的液体汩汩涌进身体,池枕月瞠大了眼睛,全身都在抖。
池君上大笑,把壶嘴往里面塞得更深。
「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喝酒吗?我就让你喝个够!
你说,我对你好不好?好不好?」他自问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像对池枕月这么好过。
明知池枕月不是皇母的亲骨肉,并非池氏皇族血脉,他依旧可以为池枕月杀死对他深信不疑的池雪影、池梦蝶,甚至连皇母,他也狠着心肠将之推上绝路。
但凡是阻碍池枕月踏上赤骊帝王宝座的人,他都愿意为枕月一一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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