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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笑了笑,折身把店门关了,像往常一样带着宠物往回走。
回到家里,岳沣还没回来。
他慢条斯理地做了一桌子菜,等着人回来。
快半夜的时候,岳沣终于回来了,拿着钥匙开的门,进了门像往常一样换了鞋,只是没像往常一样拍手叫来来。
桑德坐在餐桌旁,神色如常地对他打招呼:“回来了。”
“嗯。”
岳沣也神色如常地拉开椅子坐下去,拿起自己的碗筷,沉默地吃饭。
桑德自然地提起:“我今天收到谋杀预告了。
LMPB的邮件真是一如既往得欠揍,格式都不懂得改一改,好歹加几句提醒的关心话啊。”
岳沣倒是很理解:“政府公文都一样,比较刻板。”
桑德吃着菜,问:“为什么要杀我啊?邮件里没说。”
岳沣抬头看他:“我找你帮忙改的申请不都是编的。”
桑德想了想,顿悟:“付月是你哥?”
岳沣点头:“小时候分开的,我进入NTTC学习,他在普通学校念书,联系不多。”
桑德看了眼他手腕:“我就说你这手腕的伤不像是假的。
所以你跟我说的听到他死讯后受打击自杀也是真的?”
岳沣也看着自己手腕,苦笑:“那时候小,觉得自己唯一的亲人都没了,有点厌世。”
桑德停下筷子,沉吟片刻,问他:“还是觉得我当时是防卫过当?”
岳沣眨了眨眼,冷静道:“我了解付月,他虽然性格偶尔有些阴沉,但是绝不可能轻易做出杀人这种事来。
我觉得你的证词太主观,不符合现实。”
桑德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法官也认同你的怀疑,所以批准通过了。
不过我当时被绑架,还受了重伤,即使是防卫过当,法律上我也可以免责的。”
顿了顿,他又到:“申请表是我改的,我知道。
我一直以为这种理由即使大部分评审官通过了,群审那一关也不会通过的,我毕竟也是受害人。
你在申请材料里还写了什么?”
岳沣有些犹豫,手指蜷了蜷,开口道:“我提到,你是E级隐藏者。”
桑德:“……”
国家对双重隐藏者的特殊对待一直被人诟病,大部分民众认为,这是法制公平缺失的表现,所以除了S级的部分至权者外,大部分人对双重身份隐藏者都怀有心理性排斥,会忍不住猜测他们到底背地里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