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婚的当晚,多律弗路斯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见屋大维娅将他钉上了十字架,任由路边的秃鹫啄食他的内脏,直至他变成一具白骨。
恍惚间,多律弗路斯似乎见拥着屋大维娅的尼禄动了动嘴唇,对他露出一个辛辣十足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痴心妄想,以至于多律弗路斯猛地睁开了眼睛,结果发现独眼的百夫长正冷冷地盯着他,准备朝他泼盆冷水。
“怎么正面打不过就想搞突袭”
虽然多律弗路斯的年纪不大,但是因为他在实战中不要命的表现,再加上军团上层的有意提拔,所以正式参军后没过多久就获得了十人长的头衔。
估计再过个几年,成为百夫长、中队长,甚至大队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上头那边将你调去了驻不列颠的军团,你今天下午就可以滚了。”
独眼的百夫长一向不惯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多律弗路斯,所以在他进团后没少找他麻烦“多半是麦瑟琳娜夫人对你腻了味,不过这对你来说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独眼的百夫长阴阳怪气道“至少你以后都不必与人解释,你是靠实力而不是女人的青睐上位的。”
“我到底有没有实力,有多少实力,想必你应该很有体会才是。”
多律弗路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令独眼的百夫长差点跟他在营帐里打起来。
还好与多律弗路斯同一营帐的几个士兵上前制止了百夫长的冲动之举,两人才没闹到中队长那儿去。
“我说你哪天能消停点非要跟官高一级的过不去。”
别百夫长总是有意针对多律弗路斯,但是他在军营里的人际关系还是挺不错的,所以出事后不仅有人上前帮忙,甚至几个老兵也委婉劝道“横竖他也过不了几年就要退役,你非要在他不怕惹事时与之结仇。”
“正因为他不怕惹事,所以有一就有二。”
多律弗路斯毫不在意道“我会在他退役前就先一步离开,他总不会放着罗马的好日子不过,跑到不列颠去给我添堵吧”
老兵知道多律弗路斯也不是个听人劝的性子,所以好心的话也只能说到这一步。
而就在这时,军营外一阵骚动。
多律弗路斯也跟着出去一探究竟,结果发现演讲台上有个熟悉的身影,于是拉过一旁的士兵问道“外面到底是谁来了”
突然被拉过身的士兵本想骂一骂不长眼的人,结果发现多律弗路斯的官职高于自己,所以缓和了语气道“皇帝陛下登基后的第一次公共演讲,随行的还有那位小皇后和执政官大人。”
士兵的话还没说完,多律弗路斯便扒开他想要凑到前面去,只可惜前方都是军团长和大队长,中队长的位子,所以多律弗路斯也只能隔着人头瞧见屋大维娅的发顶,咒骂对方的身形太过于娇小,所以他不见屋大维娅的全貌。
至于尼禄到底说了什么,士兵们又为何欢呼,多律弗路斯一概不知。
台上的屋大维娅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公共场合里,但是像今天这样,随着皇帝进行军中演讲还是头回体验。
以往的奥古斯塔都是在幕后发挥作用,顶多是参加大型庆典的开幕仪式或者雕塑的落成。
屋大维娅很清楚自己的抛头露面会引来诸多非议,但是对于她而言,这是很有必要的冒险,因为她有必要告诉一部分人,她到底为他们付出了什么,他们现在所享受的一切到底花的是谁的钱。
当然,某些保守派会将屋大维娅划等为皇帝的私有物品,连带着将她的个人财产也划等为尼禄的私人财产。
对此,屋大维娅并不在乎,因为她总有一天会用“断供”
的事实,来强迫那些傲慢的老古董去重塑自己世界观。
而这也是屋大维娅要掌握货币重铸权的主要原因。
“屋大维娅,该你发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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