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
我握着拳,特日本偶像剧般呐喊一声。
太阳飙出两滴荷包蛋泪,白云烧成热血红心,枝头一丛梨花开,认真是被我感动的。
————
“我说嘿,”
我趴在窗框上往外看,肖慎的自行车停在墙边,我伸出手,恰恰够到那磨旧的座垫,两年多了,走的时候那么颜容崭新的车,开始慢慢褪色,纵然他细心爱护着,也在风雨淋铸下显出点点锈斑,我留恋戳着车龙头,回头看靠在床上还虚弱一张白脸的肖慎,“他们能找到么?”
“你是按我说的地址告诉他们的么?”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书,彻底对我赖他家不走的无耻行径没了谴责的气力,且毕竟我救他病弱之际,他尚未泯灭的人性一圈圈散发良善光环。
“是啊,可我怕徐非那结巴连听事儿也结结结巴,”
我笑嘻嘻地继续把玩车龙头,隔壁的肥丫头蹦跳着出来,我推肖慎,“赶紧,赶紧撕团纸给我。”
“干吗啊……”
他迷惑,但还是听话的从柜子上报纸角撕了一块,我揉成团,对准肥丫头的脑门星轻轻一扔,小孩“啊呦”
一声,摸着脑门高高兴兴抬头,一看是我,笑开的嘴往下一撇。
“长不出辫子,”
我逗她,“大学孙哥哥是我的了。”
“你,烂讲!
!”
小孩空着门牙气呼呼驳斥我。
“烂讲。”
肖慎听到热闹,也趴过身体看,看到小孩,支着下巴对她笑,我一伸手臂拢紧他肩膀,俩人的笑容欢喜绽放,“不烂讲,你自己看,大学孙哥哥就是我的。”
“哇,妈妈————”
小孩又惊天动地哭着捂脸飞奔,“辫子,我要辫子。
不能慢慢留了,我现在就要,哇呜呜————”
“她怎么了?”
肖慎好气又好笑地瞪我。
我满不在乎的推他躺回床上,“没怎么,她一见你,吧哒吓掉俩颗门牙,着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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