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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边烛焰照著岳斩霄被迫大张的双腿,胯下玉茎耷拉著,周围竟没有半根体毛,光溜溜的一片,白嫩如幼童──两年前,少年体毛渐盛,殷晸命御医给少年涂了药,之後便再也长不出。
知道男人的目光一定在打量自己最耻於示人的部位,岳斩霄难堪地阖上眼帘。
殷晸低笑,将少年双腿扛上肩头,俯身含入了少年的命根子。
“……”
岳斩霄十指紧抓住书案边角,抵挡不住的酥麻快感从被男人反复吞吐的地方蔓延周身,一点水迹,逐渐渗出眼底。
已经记不清是从哪天起,男人开始用这招来折辱他。
每逢此时,岳斩霄就忍不住痛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也曾苦苦抵御体内翻涌而起的强烈欲念,可最终还是不敌本能的冲动。
耳听少年鼻息渐趋急促,殷晸得意地松了口,拿起岳斩霄的衣带,将少年已肿胀挺立的阳具绕了几圈,牢牢扎紧。
在少年近似悲鸣的痛苦低喊声中,冲进少年火热的体内,大力抽动。
呻吟、喘息,混杂在肉体撞击拍打的连绵声响里,更将男人的征服欲推至巅峰。
他凶狠地捣弄著,嘴唇也不忘找上岳斩霄穿了金环的乳头,舔弄撕咬,尽情品尝起少年鲜血的滋味。
两人下身衔接处,有透明体液随著殷晸的律动溢出,顺股沟淌落檀木案面,一片狼藉。
上下最敏感的部位禁不起男人一再玩弄,岳斩霄颤抖著伸手探向自己紫胀的分身,还没碰到,就被殷晸扣住了手腕。
“朕还没出来,你这麽快就想先去了?这可不行。”
殷晸沙哑著嗓子笑,挺腰,奋力把自己挤进更深处,整个人趴在少年几乎被对折成两半的身上,开始又一轮狂抽猛送。
魂魄,似乎都要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撞击中支离破碎,欲望已经到了喷发的出口却遭堵截,岳斩霄摇乱了满头长发,呼出的每口气息都烫得像著了火。
殷晸亦在剧喘,汗流浃背,下身耸动得越来越快,觉察到少年在不断扭动挣扎,他低头,见少年的阳具头部红肿到油亮发紫,显然已至极限。
他终是开了恩,突地抽出自己湿淋淋的肉刃,替岳斩霄解开了男根上的束缚。
“看在你今天还算懂事,没跟长华胡乱言语,朕就让你先射吧。”
“哈啊啊!
──”
岳斩霄浑身轻颤,失神呐喊著释出白色的精华。
男人大笑,将自己重重送回少年因高潮而酥软如棉的湿热後庭,一插到底後又抽出,再插入。
几个来回後,终於在少年体内释放。
热液肆意倾注,再度玷污著这具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
这可笑又屈辱的日子,究竟要到什麽时候才是个尽头?……
岳斩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把刺目的宫灯烛焰连同上方男人的脸都隔绝在黑暗之外。
掌边,渐有无色的水缓慢滑落,流经耳孔,冷冰冰的,一如这座天底下最华丽却也最森寒的牢笼。
第30章乱臣29
开春,冰消雪融,一扫严冬寒气。
永稷城门大开,千骑纷沓,旌旗飘扬,簇拥著殷晸的驾辇浩浩荡荡开赴西郊皇苑猎场。
这每年一度的春猎,除却数日狩猎,更要祭祀天地谷神,以祈秋收丰饶,朝中重臣尽皆随行,殷长华兄弟两人也各自骑著骏马,紧跟在父皇驾辇後。
相比皇弟殷若闲兴高采烈地盘点沿途山水景致,殷长华却鲜少开口,神情之抑郁,让殷若闲忍不住大皱眉头。
他顺著殷长华的视线,看了眼前方围以数重纱帐的皇辇,心底也多少有了眉目,无奈地摇摇头,提缰靠近殷长华,低声道:“皇兄,周围有这麽多双眼睛,你就别再一个劲盯著父皇的驾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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