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被突然进来的谷少华吓得缩进了角落,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带著几分惊恐,不知道这个仙人要做什麽。
竹帘隔断了月色,睡间里一片黑暗,所以哑巴看不到仙人此时的表情。
脸红。
脸更红。
继续脸红。
谷少华憋了许久,还是没说出话来,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麽,就是还想捏一捏……说不出来,继续憋,憋得脸更红,终於憋不住了,一掀帘子,他走了。
第二天,燕青侠花了点时间把腰间的瘀血化开,来得晚了,到面摊的时候,就见哑巴不招待客人,反而在银杏树下玩泥巴,燕青侠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看著一个小人在哑巴的手里渐渐成形。
小人的面目模糊不清,但是衣服上的补丁……还有挂在腰间的一把剑,怎麽看怎麽眼熟。
燕青侠摸了摸自己那把锈剑,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哑巴专心一致,半点也没有察觉身边蹲了一个人,把泥人捏好,往之前堆好的土堆上一放,怕不稳当,还在泥人背後插了一根麦杆支撑,然後合上手掌拜了拜,又对旁边的土地公公也拜了拜。
燕青侠总算看出来了,顿时一脸怪异,挠了挠头发,他有干什麽吗?这就拜上了……
哑巴拜完了,这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楚之後,反而局促起来,眼神四下乱飘,就是不看燕青侠。
“咳……”
燕青侠轻咳一声,伸手把那个疑似自己的小人拿过来揉吧揉吧,揉成团扔得远远的,顺脚又将土堆踩平,“我还没死,不用供起来……”
哑巴想抢救一下,被燕青侠拉到井边,打水冲了手,道:“有什麽事,直接跟我说,对小泥人说,小泥人又不会告诉我……”
“……”
可怜哑巴不会说话,一肚子话,半个字也表达不出来,冲了手後,被燕青侠赶到灶台前面下面条去了。
像燕青侠这样不拜天不拜地不拜鬼神,只相信自己手中剑的剑客,当然不会明白,哑巴的供拜,求的不过是某种寄托,从来就不曾奢望过那个面目模糊的小泥人真的能给他带来什麽好处。
到了半夜,更声二响,谷少华又来了。
情形跟昨夜基本上没什麽变化,一人捧一碗面,一边吃一边互相以眼神较劲,吃饱了,正好活动筋骨,促进消化,有益身心健康。
连打了三天,也连输了三天,燕青侠不干了,他是剑客,又不是拳师,跟谷少华这个江湖上最大的变态高手比拳脚,那不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兵家大忌啊。
於是第四天,燕青侠出剑了。
剑客就是剑客,一剑在手,天下我有……咳咳,总之,举起了剑的燕青侠,就像是有了爪子的老虎,即使是谷少华这样的绝顶高手,也不得不收起了之前漫不经心的态度,眼神开始变得凝重。
燕青侠的剑是什麽剑,那是有名的重剑,兵器谱上的终结者,一剑之威,即使是称不上惊天动地,那也不是手无寸铁的谷少华能正面抵挡的,用血肉之躯去挡这把重剑,那不是高手的风范,是傻瓜的行为。
所以,谷少华退让了,暂避其锋的後果,就是这一条青石铺就的街道,被燕青侠的重剑划出了一条足有十丈长的剑痕,痕深五寸,宽约半尺。
哑巴从长凳上翻倒在地,趴在地上瞠目结舌,这、这、这……是人能干出来的吗?他决定一定要再给燕青侠捏个泥人供起来,唔……供到银杏树背後去,这样燕青侠就看不到了。
不过……仙人就是仙人,居然连衣角都没飘起来……哑巴转过目光看向谷少华,眼里敬畏又深了几分。
燕青侠虽然厉害,可是好像这个仙人更厉害耶,前几天,天天把燕青侠踢飞。
整条街都寂静无声,经过那夜的“鬼”
一闹,这几天无论街上发生什麽响动,都没有人出来观望,只是黄龙镇闹鬼的传说,已经传遍了方圆十里。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